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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陳太醫寫好藥方遞給玉夫人,還交代了不能吃哪些東西,玉夫人在一旁一一記住。

“太醫,如今犬兒昏迷不醒,如何喂藥?”玉雲生忍不住問道。

陳太醫挑眉看了玉雲生一眼,並沒有像對待玉夫人那般溫和,淡淡道:“令郎只是沉睡不起,怕是昨日熬夜了沒睡覺今天又喝了安神茶,才睡的如此沉吧。”

玉雲生倏地感覺一陣難堪,他竟然真的相信那個吳大夫的話,以為玉子恆真的是邪氣入侵了。

陳太醫與玉雲生說完後,便看向那吳大夫,“這位便是以為玉家少爺是邪氣入侵的大夫了?”

吳大夫尷尬的笑了笑,上前一禮,“大人。”

陳太醫冷哼一聲:“老夫當真以為你是什麼道士了,原來也是個大夫!”

吳大夫受了羞辱,卻不敢多言,當得上太醫的遠比他這種藥店大夫身份要尊貴得多,若是不小心惹了眼前這位太醫,說不定他這輩子也不用行醫了,想到這個,他突然就深深後悔當初不該為了幾個錢而撒謊,如今卻是不知如何收場了。

陳貞惠在一旁冷汗直迸,她是想下毒的,可這玉子恆這兩天一直在她的懷春院,若是被查出是中毒,她就什麼都完了,本來以為收買了吳大夫就能讓玉雲生信以為真,玉子恆不管有沒有生病,但是的確是不舒服,只要讓玉雲生以為這是異常情況,就一定能破壞玉初見和昀王府的婚事,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玉初見先斬後奏的請來了太醫,她明明已經讓前後門的小廝仔細看著,絕對不放任何人出去找大夫的,而玉雲生也已經相信了吳大夫沒有讓丫鬟再去請大夫。

今日一切計謀,都被這個該死的陳太醫打亂了。

陳太醫冷冷的掃了吳大夫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便與玉夫人告辭,他還必須進宮去呢。

玉夫人再一次多謝了陳太醫,並且囑咐江管家必須好生護送陳太醫到宮外,陳太醫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

“夏玉,”玉夫人喚了夏玉進來,將藥方給了她,“趕緊去抓藥,煎了放涼給少爺服下。”

夏玉領了藥方便退下了。

玉夫人回身,淡淡看了玉雲生和陳貞惠一眼,“既然子恆不是邪氣入侵,老爺大可放心了。”

玉雲生有些尷尬,他狠狠的瞪了吳大夫一眼,“是我糊塗了。”

“那便是初見和昀王府的親事沒有問題了?”玉夫人重新坐到了太師椅上,淺笑著望著玉雲生。

玉雲生臉上閃過一絲羞窘之態,他僵直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陳貞惠喝了一聲:“還不滾回你的懷春院去?還有你……什麼狗屁大夫,都給我滾!”

陳貞惠和吳大夫被玉雲生這樣不留情面的一喝,心中皆有些不忿,但是自知是他們理虧,也不敢回嘴,只好灰頭灰臉的離開了秀和院。

玉夫人見玉雲生不想離去,知道她是擔心玉子恆,她笑了笑,讓初見扶著她回到了自己屋裡去休息,如今她多看一眼玉雲生都覺得心煩。

玉雲生見她想要離開,目光苦澀複雜,有些欲言又止,他想解釋,想要道歉,可是他也深知這是於事無補的,“孌兒……”

玉夫人止住了腳步,回頭漠然的看他:“老爺,有何吩咐嗎?”

玉雲生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好像有許多話想說,眼底的深情與當年在燕城初次相遇時一般,只是物是人非,她再也不能因為這樣一個如夢如幻的眼神便失了心。

初見心裡嘆了一聲,悄悄與靈玉退出了內屋。

直到屋裡只剩下玉雲生和齊孌二人,玉雲生終於艱澀開口:“孌兒,我……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和你分開,我那只是氣話。”

齊孌淡淡一笑,“妾身知道了。”

玉雲生突然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麼緊緊抓住了似的,難受又幹澀,“孌兒……”

“老爺,若是沒什麼事情,妾身就先下去了。”齊孌面無表情的說著。

玉雲生低啞的開口,他覺得自己好像失去齊孌了,這個認知讓他的心痛的幾乎要窒息了,他向她走去,伸手緊緊抓著她的肩膀,聲音近乎請求:“孌兒,孌兒……你能不能,能不能再還我一聲雲生?”

齊孌淺然微笑,推開他的手,柔聲道:“老爺,這於禮不合,既然老爺無事交代,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有些東西,一旦絕望過一次,便也不會再給自己第二次的希望了。

齊孌一步一步離開了玉雲生的視線,她曾經為了這個男人奮不顧身的拋棄一切,到頭來卻是發現她所有的付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