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降落到此,要不就顯擺所會的法術,有些自視甚高的弟子,更是有抓弄和取笑百姓的舉動。可是,被抓弄取笑的百姓,就因為他們是修仙者,將抓弄和取笑誤入成好意,傻乎乎的樣子實在是噁心。那般的修仙者,死了又何妨,而無知愚蠢的百姓,留來有何用。”
梁清立提高了幾個音,在氣憤的訴說中,以示他對自己剛才所說到的事是有多少的深感厭惡。
“那為何要殺我?”紹雲蘿問。“我雖然曾經是名聲赫赫的半仙,但我現在不過是個凡人。”
“雲蘿姑娘,城中近萬的百姓,不管男女老少我都不在乎,即便與你素未謀面,但殺你只是多殺一個人罷了,不需要什麼理由。”梁清立側頭看了看身旁的梁伯言,再道:“伯言要殺你,大抵是怕你會惹什麼事,所以才會親自動手殺你。”
梁清立所回答的話,都在推翻紹雲蘿一開始說的話,而且,他口齒伶俐地確實將紹雲蘿說的話推翻了。
紹雲蘿不再去管他們,側頭問向容別歡,“別歡,凡人與魔教勾結被抓住一般最後都會如何處置?”
“他們是在飛雲仙府所管轄的廣陽上惹出事來的,通知飛雲仙府的人,來將他們抓進關於飛雲仙府的地牢中。”容別歡答。
紹雲蘿目光又移到越蕪身上,“越蕪,你去告訴下蘇溪,讓她寫封書信回飛雲仙府,調查下這近五十年來,可有戶籍是湖中城的,讓那些弟子來湖中城。”
“你想做什麼?!”一直沉默的梁伯言忽得激動問道。
“沒想做什麼,只是想看看你們恨的那個人是誰?”紹雲蘿無所謂地道。
“你……”
“伯言,閉上你的嘴巴!”梁清立厲聲道。
他好不容易將一切都撇乾淨,就因為梁伯言一句話,一個神情就暴露了梁清立說的謊言。
“兄長,為什麼這個時候你還要替那個人掩護?他拋妻棄子,這麼多年來對我們不聞不問的,將湖中城交由我們管理,娘為了這城積勞成疾,最後藥石不醫死去,剩我們兄弟二人相依為命……”
“你將這些事說出來是才讓人看我們的笑話嗎?!”梁清立大聲斥責打斷他的話,雙眸含怒地看向紹雲蘿,道:“要殺要關都隨你們,我們犯下的錯不會辯解什麼,也不會對你們求饒,你們也別再問其中緣由,錯就是錯再有理由也都是錯!”
“師孃,我還是去叫蘇溪過來吧。”越蕪道,說完她人就走了出去。
梁伯言已經將策劃一切的原因說了出來,找蘇溪來問也沒再有什麼好問的。
紹雲蘿將梁氏兩兄弟全身上下都掃了一眼,在他們身上找不出一絲的戾氣,反倒是跟隨他們身邊的下人有幾分的戾氣。
“跟在你們身邊的毒物?還有那個能控制互巨大七瀾彩蛇的木壎是誰給你們的?”
以他們兩人的凡人之軀,那些毒物和七瀾彩蛇他們根本控制不住。紹雲蘿心中也不由地有了這個疑問。
梁清立聽到她的問話,憤怒已消去,神情恢復了淡然,道:“我不會再回答你任何問題。”
“隱月宗的無涯擅長用毒和蠱,是他把將那些東西交給你們的嗎?”紹雲蘿繼續問道。
梁清立閉唇,一字也不答。
紹雲蘿又追問:“隱月宗的事你們知道多少?隱月宗老巢在哪你們知道嗎?”
梁清立仍舊不答。
紹雲蘿激動地站了起來,隨之一隻溫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雲蘿,他們也不過是被利用,隱月宗隱藏這麼多年,他們不可能會知道隱月宗在哪的。”容別歡勸道。
梁清立與梁伯言身上一點戾氣都沒有,可見並沒墜入魔道。而隱月宗從不讓人隨意接近,他們倆人身上沒戾氣連弟子都算不上,或許就只是被利用,什麼也不知。
紹雲蘿喪氣地坐了下來,一開始抱著能找到一些關於隱月宗蛛絲馬跡的事,可如今看來,什麼都沒有。
“融君,你找個房間將他們關起來,直到飛雲仙府的弟子來接他們再說。”
商融君應好,帶著梁清立與梁伯言出去。
梁清立與梁伯言一走,蘇溪與越蕪就來了。
“聽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蘇溪問。
紹雲蘿站了起來,有氣無力地道:“我出去走走,你們談吧。”
容別歡點了點頭。
紹雲蘿一開始對這些幹勁這麼大,為的就是隱月宗的事,一番忙活下來隱月宗一點的訊息都沒有,難怪她會如此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