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肩膀,面色少有的沉重道:“還能怎樣,當下首要的任務就是給先生解毒。”
“解藥呢?”紹雲蘿伸出手向越蕪索要解藥。
越蕪恨鐵不成鋼地‘啪’一聲拍向紹雲蘿伸出來的手,“你就是解藥啊,還跟我拿什麼解藥!”
“那……”
“那什麼那,用你的身體去給先生解毒!”
紹雲蘿依舊猶豫,無助地看向越蕪。
越蕪抓狂地看向紹雲蘿,問:“師孃,你再晚點,先生就要死了!不然,他就會去找別的女人,說不定會找蘇溪,到時候你哭也沒眼淚。”
“可,可是要怎麼做?”紹雲蘿問完,臉頰羞紅了一片。
越蕪一愣,看著紹雲蘿差點沒笑出來。
紹雲蘿是半仙,修仙者從開始修仙那一刻就與七情六慾斷了根,男女之事或許多少聽過些,可交合之事不懂,正常。
“師孃你什麼都不用做,到時候你躺那就好了,一切就交給先生。”
“真的。”
越蕪堅定地點頭,“真的,信我沒事。”
紹雲蘿還是彷徨不安,她看著越蕪道:“那,那我就進去了。”
“去吧,去吧。”越蕪嘴角噙著鼓勵的微笑說道。
紹雲蘿在她的鼓勵下,猶豫地進了房間。
越蕪辛苦地擦了一把汗,嘆道:“真是的,為了先生和師孃的事,可真是操勞了我這個當學生的心。明明都是未婚夫妻關係,進步咋就這麼墨跡?讓我聽聽都在做些什麼。”
說完,越蕪躡手躡腳地來都門邊,將耳朵貼了上去,細心地聽著裡面的聲音。
“越蕪。”羅杭蘇的聲音冷不防丁地響起,將越蕪嚇了一跳。
“杭蘇啊,你怎麼突然出現,嚇死我了。”她埋怨說道。
羅杭蘇看了看關進的房門,瞳孔裡掠過一抹隱忍的悲傷。
“剛才你與小蘿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他說。
越蕪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抬頭看向羅杭蘇,問道:“心疼了?”
羅杭蘇沒說話,雙眸緊緊地盯著她。
越蕪手肘輕輕地撞了撞他的腹部,繼續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師孃,眼神那麼明顯誰都看得出來。只是,你比不上先生,沒有先生強大,師孃和強大的先生在一起會幸福。”
越蕪的話聽著令人覺得刺耳。
“你覺得誰強大,小蘿就該跟誰在一起嗎?”羅杭蘇的話隱隱透著幾分的怒意。
越蕪笑著點了點頭,挑釁道:“自然,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搶不來,有什麼資格喜歡人。”
越蕪的愛情觀很奇怪,聽著也讓人很不舒服。
“妖終究是妖,即便是妖仙都本性難移,果真是妖就該除盡。”羅杭蘇冰冷的聲音道。
越蕪瞳孔一縮,露出怒意,“別以為你和師孃關係,我就不打你。”
“別客氣,出去,打一場。”羅杭蘇大方地說。
越蕪冷哼一聲,“出去就出去,誰不出去誰連狗屎都不如!”
這邊。
紹雲蘿剛進房間,在眾人面前一臉淡然的容別歡此時已換上一臉的焦急,光潔上的額頭有著細汗,皺起的刀眉昭示著他心中的焦急不安難受。
看來越蕪沒騙她,容別歡能壓得一時,但壓不了太久,而且現在看上去似乎更加嚴重。
“別歡。”她喊道。
容別歡抬起頭,看向她,“夜深了,你該歇息了,我出去走會。”話畢,他人站起來,往屋外走。
紹雲蘿見狀,急忙拉住他的手。
這一碰,容別歡如碰到什麼針刺之物,立即收回手。
“怎麼了?”他強忍著問道。
“別歡,你中了迷迷蝶的yin毒。”紹雲蘿老實告知。
容別歡一怔,詫異地看向她,“迷迷蝶?”
“雪荷花的周圍有一種叫迷迷蝶的毒物,它翅膀上的磷粉有yin毒,要是吸入那磷粉的話……”紹雲蘿下面的話在容別歡驚愕的眼神裡漸漸無聲。
容別歡也想起,在採雪荷花時,確實看到有很多渾身雪白的蝴蝶。只是,一心想要採花的他未關心那麼多。難怪身體會如此奇怪,竟是中了那蝴蝶的毒。
“越蕪人呢?”他問道。
“我問過越蕪,她說只有交合這個法子。”紹雲蘿臉頰緋紅,在容別歡矚目的視線下扭捏說道:“別歡,我可以幫你。”
說著,她抬起頭,手掌輕撫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