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想鳳長歌嗎？”

解臨雅聞言，立即露出不滿，狠狠地瞪著越蕪。

望見他露出這麼嫌棄不悅的表情，越蕪淡然地笑了笑。

“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就是如此，什麼都不願意付出，卻奢望他人捨去性命為你做什麼？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越蕪目光落在解臨雅的身上，又道。

“臨雅，本王死在你的手中，還以為你待本王多少有些愧疚。畢竟我們曾在一起相處那麼久，還有四個孩子，可如今看你的模樣，想必當初本王死去的時候，你心裡定很高興。”

“是又如何？”解臨雅絲毫不顧情面說道。

越蕪聞言，眸子裡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

就是如此，不管她做什麼，做多少，想得到的終究都未能得到。

“就是你這態度，才會令本王更加堅定要幫蚩尤。幫了蚩尤，天人會全死在我們手裡，鳳長歌也是。而你則就在死嘯谷中，聽著鳳長歌的死去的訊息，甚至你連為她下葬的能力都沒有。失去愛人很苦吧，什麼都不能為所愛之人做，這更加苦吧。”

“越蕪！”

越蕪的話，讓解臨雅心中怒火大漲。

“你敵不過本王，臨雅，你不如歇歇這口氣如何？”越蕪面色肅穆道。

解臨雅不甘地緊緊握住拳頭。

“對了，回去梳洗之後去本王的寢殿，記得要穿上本王最喜歡的那件衣服。”說著越蕪抬頭看了一眼解臨雅，“當然，這些你也可以不去做，明日本王就帶你去切了鳳長歌三根手指。”

“你！”解臨雅狠狠地咬了咬牙，轉身氣憤離去。

“越蕪，你真要這麼做嗎？”紹雲蘿痛心疾首地問。

越蕪看了她一眼，道：“師孃，人都是自私的。臨雅的心裡至始至終有的一個人就是鳳長歌。而本王至始至終愛的人也就只有他。為了得到他，負盡天下人本王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