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卻被一個瘦弱的少年救了起來——我永遠無法忘記那個少年,無法忘記他的眼睛,甚至無法忘記他的名字,他叫古英雄。”
聽到最後那句話,像被電流觸控一遍,激動地想說粗自己是誰!可話到嘴邊又活生生嚥了回去,只能苦笑著回答:“古英雄,這個名字這真好,要比我的名字好多了。”
“高能,現在我所做的事,包括當你被關在監獄裡,給你寫的那兩封信,都是在做當年古英雄做過的事,我感覺幫助別人的時候,我就是那個了不起的古英雄——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話題轉到古英雄的身上,我和秋波都沉默了許久,第一次友人這麼評價我的過去,讓我不知道是喜是愁,五味雜陳。
忽然,腦中掠過一個念頭,既然秋波是端木良的妹妹,那麼她就是找到端木良的捷徑,只有找到端木良才可能知道——現在究竟是誰控制了藍衣社,也就微知道究竟是誰陷害了我!
秋波是一把鑰匙。
雖然,把她想象成一把要是有些卑鄙,但這是我唯一的辦法,而我的目的並不卑鄙。
“我在你哥哥手下工作時,他一直很關照我,我們成為好的朋友,現在還是沒他的訊息嗎?”
“沒有,他失蹤一年多。雖然,小時候父母離異各自生活,但長大以後我們的感情卻更好了,大概是我雙目失明的緣故吧,哥哥對我特別照顧疼愛,讓我不要去電臺主持節目,但我固執地要出去做事,不想在家無所事事變成廢人。”
“你們還有其他親人嗎?”
“不,爸爸媽媽去世以後,就再也沒有了其他親人,等一等——”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揚了揚娥眉,“還有爺爺!我對他只有非常模糊的印象,忘記他長什麼樣了,在我讀小學的時候,爺爺與爸爸關起門大吵了一架,然後就離家出走消失了。”
“又一個消失者?”
我從端木良的失蹤,聯想到了古英雄的父親——也是我真正的生父,不也是在幾年前神秘失蹤了嗎?
“又一個?你還知道誰?”
敏感的秋波立即問道,我尷尬地搖頭:“不,只是隨便說說。”
明亮的月光下,凱迪拉克已開到她家小區。她說外面下車就可以了,但我堅持要送她回家,一路開到樓下,保鏢們再度四面佈防。
我扶著她下車,走進一棟五層公寓樓的底樓。這是端木良特地為妹妹買的房子,環境幽靜,行動方便。
走到房門口,她回頭輕聲說:“我到了,謝謝你!”
“要說謝謝的是我!十幾年前你在大火中救了我的命,卻為我付出那麼大代價,去年你的信又讓我在監獄裡鼓起勇氣,我永遠無法報答你的恩情。”
“說什麼呢!千萬別跟我提當年的火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她讓我千萬不要提火災,說明她心中仍然接壞,這讓我更加羞愧:“好吧,你一個人住要小心保重。”
“放心吧。”她熟練地掏出鑰匙開啟房門,給了我一個微笑,“再見!”
門裡響起拉布拉多導盲犬的吠聲,我輕輕嘆息一聲出來,吩咐兩個保鏢準備一輛車,每天24小時秘密蹲點,全力保護秋波安全。
月光,又躲進寒冷的雲中。
兩週以後,負責秘密保衛秋波的保鏢,向我報告了一個特別事件。
日夜蹲點的過程中,偶然發現對面公寓樓二曾,有人藏在窗簾後面用望遠鏡偷窺——瞄準秋波底樓的院子,可以清楚地看到窗戶裡的一切,尤其晚上沒拉窗簾的話。
鑑於秋波的眼睛看不見,所以這個偷窺的望遠鏡,可能已存在了好久。
特種兵出身的保鏢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實現到小區物業打探,發現那時半年前出租的房子,承擔人是個單身中年男子,鄰居很少見到這個人出門,也搞不請他的職業和收入來源。華裔他是電臺的變態聽眾,因為痴迷於《面具人生》裡秋波的聲音,跟蹤她乃至長期偷窺。這種人說不定哪天會幹出可怕的事,我的保鏢們決定迅速行動,又調派來幾個人手幫忙。
在變態傢伙門口潛伏了一整夜,等到他終於開門出來,大家一擁而上將他制服。沒想到這傢伙很有力氣,奮力與保鏢們搏鬥,具有很強的格鬥技能,就在他要被抓朱德剎那,竟掙脫了四個人的手臂,從視窗縱身一躍而下!
幸好是而樓沒有摔死,他一瘸一拐地往外逃去,我的保鏢們跑下樓追趕。這個變態跑出小區,慌不擇路的橫穿街道,結果當場被一個飆車的富家子撞死!
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