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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背後的人臉

我們雙方都沒有報警,因為打算私了。如果走刑事,我家裡不太樂意,對方家屬也拿不到太多賠償。

醫生出來後給了我們結果,那大漢左眼尚且健全,但右眼保不住了。大漢的家屬們一開口就是漫天要價,直接就說五十萬。我爸媽說就是把他們殺了,也拿不出五十萬來。

最後協商下來,讓我家賠償二十萬。我知道家裡沒這麼多存款,而他們強逼著我父母,說先去看看我家住在哪兒,免得我們一家人跑了。

等人們走後,我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發呆。陳小月之前一直沒被人們關注,她走到我身邊,小聲地告訴我,她那邊還有兩萬塊錢存款。

我搖頭說不用,自己闖下的禍要自己解決。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李總忽然來了陳小月身邊。他伸手就放在了陳小月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說道:“月兒,你受驚了,晚上一起吃飯吧?”

陳小月皺緊眉頭,她掙脫開李總,冷聲說道:“李總,你的妻子才去世沒幾天,你能不能安分點?”

“你可千萬別想太多……”李總壞笑著說道,“我只是普通地和你吃個飯而已,你留在這跟這種人有啥好玩的?別打擾人家了,他一家子現在正在犯愁。”

我憤怒地看向李總,而他卻是居高臨下地瞥了我一眼:“怎麼,你還敢對我不服氣?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能讓你爹媽傾家蕩產。”

我一聽頓時極為惱火,本來就不知道李總到底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手腳,眼下他竟然還拿我父母來威脅我。我強忍著怒氣,咬牙說道:“之前我在血跡上,看見了你老婆的臉。李總,我沒有得罪過你,你老婆為什麼會找上我?”

李總皺眉道:“你在胡說什麼,我老婆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找上你。”

我看得出來,李總偽裝的本領非常差。頓時我也不想再忍了,此時走廊上只有一個護士,並且那護士是背對著我。於是我整個人跳起來,用手肘狠狠地砸在了李總的鼻樑上。

他痛得慘叫一聲,而我捂住他的嘴,將他扯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內。鼻樑被打的滋味自然非常難受,李總的眼淚唰唰往下掉,我將他按在地上,用膝蓋死死地頂著他的脖子,咬牙說道:“說,你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總被我卡得呼吸困難,他臉色如同豬肝一樣,艱難地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罷,李總求助性地看向了陳小月,希望能得到陳小月的幫助。而陳小月煩躁地抓了下自己的頭髮,她將一個髮夾取下,對準了李總的眼睛,低罵道:“你快點說啊!我們兩個這幾天都快被折磨瘋了,你快說實話!”

李總嚇得渾身一抖,他拼命地將頭往後退,而陳小月的髮夾也是步步逼近。此時李總難受地吐出一大口唾沫,他說自己真的啥也不知道。

“你別裝蒜!”

我罵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家裡的鑰匙,然後將鑰匙對準他的咽喉,咬牙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就被你們兩口子整死了。如果我死,你也別想好過。我只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你別逼我……你真別逼我……”

我說話的同時,將鑰匙用力地往李總的脖子裡戳。李總痛得不行,他連忙哆嗦道:“我說……是煉怨鬼……”

煉怨鬼?

我將鑰匙鬆開了一些,而李總難受地咳嗽了幾聲。他頗為懼怕地看著我倆,終於將事情娓娓道來。

根據李總所說,他認識一位高人,經常請那位高人幫忙看風水。有次在家裡看風水的時候,李總的老婆張花花正好跟他吵架,而且吵得還不清。那時候李總就在高人旁邊嘀咕,說真恨不得這女人去死。

而那高人神秘一笑,跟李總說張花花這種女人死了也挺好,能煉怨鬼。那時候李總聽出有點弦外之音,就逼問高人是怎麼個意思。

高人無論如何也不肯說,於是李總給他遞了紅包,他才說如果張花花死了,可以讓李總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且高人還能將魂魄收走練厲鬼。

於是乎,兩人就設計了捉姦的這一出。在張花花最怨恨的時候,李總假裝失誤從樓梯上摔下來,使得張花花命喪黃泉。

怨鬼是要殺人的,那高人早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法。他們先調查清楚陳小月的住址,然後查出了我們一家人,估計挑選我們在家的時候鬧發矛盾。

畢竟那是我們自己家,我和爸媽肯定會勸架,這樣張花花對我們一家人也會有怨恨。到時候只需要高人略施手段,就可以將張花花的怨恨全都轉移到我們其中某個人身上。

而我,就是李總的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