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原來也是如此酸腐之人,被那些狗屁儒學道禮束縛操行,又豈成得了大事。何況我五行門規,一師一徒,我自有徒兒,又並未傳你土系絕學,真算不得什麼師徒之誼的。”對方如此說法,朱文雲不好再多加勉強,由衷嘆道:“那隻怪小子福薄命淺了!不知高足何人,能得道長指點,終生受用不盡,真是羨剎我等閒人了呢。”
古清垚聽了這話,卻顯出一絲苦笑,但這苦澀之中卻又更見嬌寵,只聽他自顧道:“也不知是她的福,還是老道的禍呀!你若惹上那精靈,也定然頭疼的。”語風一轉,又向朱文雲道:“不如咱們做對望年之交,老哥哥指點小兄弟,無可厚非。”見朱文雲神色惶然,又搶道:“不要和我講什麼高攀低就的,聽著彆扭。貧道不過早你幾十年投胎罷了,又算得什麼”
朱文雲無奈,只能順著他應道:“那麼古老哥兒請了。”古老道立時樂道:“好哇好哇,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這老骨頭也來沾些貴氣,來,朱小兄,喝酒!”朱文雲也覺老道士豁達不羈,性情中人,既為良師,也是溢友,也自欣喜。二人飲罷酒後,古清垚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