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看著對面不明所以的少年道:“怎樣,認輸不的。”朱文雲愣然道:“這個……姐姐神通了得,不才甘拜下風。”古清垚此時大笑著踏上幾步,道:“我當是誰,原來小姐便是我那未見的師侄女啊!哈哈,冰水玄冥,這招'泠月凝水刃'使得真是不錯。”
紀芳華轉過身來,盈盈拜倒,脆聲道:“芳華見過五師叔,事出有因,不及見過。侄女在此謝罪。”這幾下眾人都似傻了似的,老半天包鎮海才反應過來,喃道:“芳華,你……你幾時拜了水鳳仙為師。”
紀芳華歉然道:“爹爹,女兒不是有意欺瞞,半年之前我去看望姥姥,與師傅在途中偶遇,得師尊睛睞,收為入室弟子,怕爹爹怪罪,是以隱忍致今。如今,東窗事發,再也慢不下去了,芳華私自學習別派武藝,聽憑爹爹處置。”
包鎮海聽罷大笑道:“你這傻孩子,你尋得名師為父高興不及,豈會怪你?”古清垚又道:“我五行門規規定每行皆是一脈單傳,師姐肯收你為徒,可見器重呢!”“師傅他老人家待我恩重如山,芳華粉身碎骨無以為報。”紀芳華說著,她掃了一眼自己的“兄長”,又把頭轉向了他的父親:“怎麼樣,我已經贏了,這回我可以跟著去江湖上走動走動了吧!反正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沒必要大眾臉充胖子。”包家二老沉吟片刻,終是點頭應允。
此刻,原本淅淅瀝瀝的雨也傾盆而下,夜涼如水,寒氣逼人,凋零的梧桐落葉,在晚風的吹拂下翩翩起舞,而松柏和*,在欲滴的滋潤下卻愈發顯得翠綠明媚,這一陣蕭索,一陣生動的景色,形成了強烈的鮮明對比,就好象人心一樣,雖然充滿了矛盾,但是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和諧的樣子,人生在世,實在是有太多的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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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行鏢(1)
這一夜,朱文雲臥於榻上展轉反側,實在難以成眠,心中卻反覆琢磨起與紀芳華比武時的情形,他自認對方乃是勝在出其不意之上,絕非自己的功力相差懸殊,最多就是是機巧應變的能力還稍有不足。其實他本來就是意欲成全施芳華一片心意才應了這場比鬥,打算做做樣子,然後佯敗了事。但此刻當真敗在她這“冰水玄冥”之下,不知怎的,心中卻如打翻了五味陳瓶,酸甜苦辣鹹,混雜在一處好生不是滋味,此子心思專注,此時被激起不服輸的念頭,便反覆回想琢磨箇中究竟,在腦海中擬定起與紀芳華對弈時的情形來:“芳華姐的功夫雖是神妙,但想來並非十分諳熟,難臻無隙可尋的大成境界。何況她當時行險以鋼刀作為飛器,迫我躲閃以抽空運功。哼!若我早知他有此一招,只需避開第一招水刃,或是以長劍擱擋,再以迅雷之勢反擊,勝負之數,或未易量呢!”
想罷再躺之不住,遂披衣起身,提著包振天所饋之劍推門走到院中去了。明月當空,星斗棋佈,月光如水銀瀉地,濃蔭匝地,樹隨風而舞,影隨樹搖曳,婆娑生姿。雨後夜風習習,帶著些微涼意,使得朱文雲精神為之一振,頓覺舒爽不少。他閒下無事,便伴著如霜似水般皎皓的月光拔劍起舞,他並未學過什麼劍招套路,但隨性所致,由念而生,想到哪裡,便舞使到哪裡,一時一人一劍,在這空蕩的院落中或扶搖起落,或縱橫翻飛,使到性發之處,朱文雲渾然忘我,竟和著劍影放歌起來:“月下獨孤夜不眠,山無傍處水無潭,誰憐遊子語只劍,無酒無花無隴田。”他亦怕打擾酣夢中人,是似只得壓抑情緒,低呤淺唱。
誰料呤聲甫落,一旁卻傳來撫掌之聲,朱文雲收劍觀之,見一仙風道土正拈鬚而立,正是古清垚。古清垚笑道:“哈哈,好詩好劍好情趣,古人聞雞起舞,小兄弟月下劍歌,較之祖將軍又勝一籌呢!”
朱文雲道:“道長見笑了,不才實是劍不成招,歌不成韻,怎及得北伐上將之萬一。驚撓道長清夢,真真罪過。”
“呵呵,與你無干,是老道自己不倦,出來喝喝酒,看看月亮。”說罷古清堯抬起手中酒壺,又問朱文雲道:“不知朱公子有否雅性陪老道唱上一口。”
朱文雲略一猶豫道:“恭敬莫如從命,小子橫插一足,來個'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五人'吧!”從古清垚手中接過酒壺喝了一大口,卻是辛辣以極,不由長出口氣,咧嘴道:“好烈的酒,像團火一樣。”
古道士此時卻盯著朱文雲笑道:“公子千杯不醉,如何烈的酒也不會放在公子眼內的吧!”後者一驚,脫口道;”道長何出此言?小子酒量實在有限的緊。”古清堯大笑道:“酒量有限,功夫卻是無涯,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