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股威嚴,威嚴中又是一抹隨意慵懶,當然只是針對著柳柳的,若是別人只怕沒這福分。
“舞陽也在這裡,你們五年的時間沒來看過她,都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柳柳想到她所遭受的苦,心裡便很心疼,舞陽從小兒便喜歡粘著她,她是少數知道她秘密的人,卻從來沒有過一歡出賣她的行為,她總是唯護著她,粘著她,認為世間的奇女子當屬她這個表姐,可是她這個表姐當初的成全,卻害了她,心裡阻塞住了。
她以為只要有愛便可以戰勝一切,卻不知僅僅有愛是不夠的,還要有相對的環境,雲錦書不在她母親身邊的時候,可算是一個響噹噹的漢子,可是一遇到他的母親,一切便走味了,五年的時間,他把舞陽的情全部的磨掉了吧。
“她怎麼了?”鳳邪的筷子停住了,眸子裡是深徹的寒意,幽深得如潭,帶著狂濤洶湧而過,他五年的時間一直沉迷在失去柳兒的痛苦中,再加上當初不同意舞陽嫁得這麼遠,她偏編要嫁,她走得那樣絕決,和一般人家的和逃差不了多少,所以他們怎麼會想起來看看她呢,而且總想著她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再怎麼樣,雲家敢對一個公主不敬嗎?
卻不知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人家看京城一直對公主不聞不問,只當她是個不得寵的公主,所以對她的苛刻卻也多了起來。
“差點丟了一條命,如果我再來遲一點,她就沒命了,那樓思靜竟然躲在夜闌城的陸家,夥同著羅相思來謀害公主,幸好沒事啊,”柳柳嘆息,一想到這事心裡便後怕,幸好她們來了,舞陽才沒事啊。
“什麼?”鳳邪一臉震怒,手裡的筷子摔了出去,這樓思靜太膽大妄為了,竟然跑到這裡來害人,還有那個什麼羅相思的,一定要重重的懲治了,而且那雲家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如此對待公主。
“來啊,立刻把所有害公主的人家下獄,滿門抄斬,”聽血的眸子,涼薄狠歷的唇,鳳邪站起身在花廳裡踱步,周身的狂焰,雖然舞陽從以前就很頑劣,但她是自已的妹妹,皇室的公主竟然差點被人害死,這怎不令人震驚。
“皇上別急了,”柳柳忙開口,從門外走進來月影,柳柳揮手讓他先退下去,站起身立於鳳邪的身側,拉他坐下來:“雲家的事業己經被我搞挎了,至於雲錦書,我們應該交給公主來決定,必竟這是她的事情,羅家己經被下到大牢裡去了,羅相思雖然是陸家的媳婦,但陸家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樓思靜在後面搞的鬼,所以陸家就免了吧。”
對於陸家,鳳邪沒言語,因為他己經查出是陸大小姐救了幕星,再怎麼樣也不能把陸家下到大牢裡吧,而且那陸婉清很可能會嫁給南宮月,到時候可就是皇親國戚,自己這個皇上總不好對他們下狠手吧。
一直坐那裡不動的白涵,明陰高潔的臉上閃過難以置信,一個公主竟然能夠如此的嫻雅,他竟然有一種想見見她的念頭,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女子,卻偏編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楚呢?
“樓思靜那個賤人呢?”鳳邪此時雙手握成拳,整個拳頭都青紫的,面孔冰寒,陰冷冰驁,那個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把她千刀萬剮了,柳柳無奈的搖頭。
“本來抓到她了,不過又被她使用詭計給逃了,不過我知道她去找誰了,她一定去找鳳羅了,”柳柳肯定的開口,這句話倒讓鳳邪和白涵驚覺起來,直盯著柳柳的臉。
“襄王鳳羅,他在哪裡?”異口同聲的急迫,神情內斂的寒意,鳳羅現在就是一枚危險的種子,所以一定要把這個男人除掉,否則天鳳根本不得安寧。
“他在夜闌城和鳳眠城的靈山地下生了一座地下王宮,正到處招兵買馬,但是靈山地界很大,一時根本找不到他在什麼位置,我正在想辦法,”柳柳沉聲,她一時還真想不出辦法,那麼大座靈山,地下王宮到底生在什麼地方呢?
“只要有地方就好,眼下我們不要驚動他,慢慢想出辦擊來,一網打盡,”白涵的眼眸閃過一抹喜悅,只要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就好了,現在先不打草驚蛇,蛇打七寸,只要他們一擊即中就好。
“嗯,”柳柳和鳳邪雖然心急,但也知道眼下不能亂,不能慌,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驚蛇,先想辦法,想好辦法,一擊即中方可,柳柳見鳳邪眉眼間滿是憂慮,知道他擔心舞陽,便握了一下他的手。
“都吃點吧,吃完了,我帶你們去看看公主醒過來沒有,她的毒已經解了,應該沒事了。”
結果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就連小幕星都感到壓抑,吃了幾口飯便放下了筷子,乖巧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