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人一邊哭一邊怒瞪著幕星,咬著牙尖叫:“如果我兒子有什麼差錯,我會讓你抵命的。”
七夫人的話被走進花廳的風九聽到,當下臉色一沉,一揮手一記耳光扇了過去,這個女人太不分場合了,看來真的拿這個兒子當護身符了,緊跟著風九走進來的一干人,看到風九打了他的小妾,臉色都有些不自在,這是千什麼啊?眼下還是為孩子解毒吧,柳柳搖頭望向芷姑。
“解妾吧。”
“是,樓主”,芷姑走了過去,一直蹲在風小少爺身邊的七夫人在被風九打了一記耳光後,安份的讓到一邊來,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要知道風九雖然能夠做到一視同仁,但是討厭女人驕揚稜囂,自已千萬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這幕星少爺是七夜樓主的弟弟,她剛才也是氣糊塗了,此時七夫人懊悔莫及。
花廳裡安靜下來,只聽到風小少爺的輕吟聲,芷姑一伸手飛快的點了山少爺的穴位,用銀針刺破手指,放出黑血來,掉頭望向一直站在她身邊看著的風莊主,冷冷的開口:“風莊主把手伸過來。”
七夫人一聽到芷姑的話,臉色一驚,飛快的開口:“幹什麼?”
“換血”,芷姑簡短的開口,她聽到剛才這女人罵幕星的話了,所以很生氣,小孩子之間的無心之過,這女人竟然敢咒幕星,若非剋制住她真想再補甩她兩記耳光。
風九把手伸了出去,可是七夫人卻飛快的撲過來,撞開風九的手,伸出自已白嫩的手:“用我的吧,千萬不能傷害莊主的身子骨”,眾人沒想到這女人有些一說,不由得抬高臉看向風九,原來這女人如此愛莊主啊,剛被打了一記耳光,還如此唯護著風九,倒還有幾分情意,不過那風九仍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躲在一個女人後面呢,大手一伸捉開七夫人的身子,冷硬的命令:“站到一邊去,這事有本莊主在呢?”
那七夫人聽了風九的話,知道此事無力可阻,竟然抖索了起來,大家因為把心思放在小風小爺身上,也就沒注意到七夫人的神色,芷姑已經用銀針把風九的手指戳破了,那大手冒出鮮紅的血液來,大手和小手相抵,一動內力,血液交換,瞬間小風少爺的臉色好看多了,芷姑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手,淡淡的開口。
“好了。”
花廳裡的人都鬆了口氣,就連幕星的緊硼著的小臉蛋也舒展下來,大家都相視笑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小風少爺突然抽搐起來,眼睛往上翻,嘴裡冒著白沫兒,不停的抽搐起來,風九一看,瘋狂的吼起來。
“快,他怎麼了?”
芷姑一看小風少爺的樣子,大感意外,明明血換上去了啊,怎麼會反彈成這樣呢,除非,臉色有些難看的掉頭盯著七夫人,這女人可真噁心,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難怪剛才阻止風九的動作,大家順著芷姑的視線望著縮到一邊的七夫人,只見她臉色慘白,咬著無血的唇瓣,身子顫抖直來,風九此時頓覺事情蹊蹺,立刻陰沉著臉開口。
“這是怎麼回事?”
七夫人可憐巴巴的望著芷姑,還在最後一刻間掙扎,希望芷姑能放過她,可惜她剛才罵了幕星,芷姑恨不得打她幾下解恨,怎麼可能幫她隱瞞,因此面無表情的開口:“這個孩子不是風莊主的,因為血液不相容,所以發生了這種情況。”
“什麼?”風九一聲怒喝,臉色青紫一片,此時滿廳的人都同情的望著他,想不到萬風茶莊竟然發生這種事,自已的兒子養了幾年卻原來不是自個兒的,這不管擱到哪個男人頭上都會受不了,而小風少爺快抽搐得沒氣了,一旁的七夫人撲通一聲跪下來。
“莊主,是我的錯,孩子沒有錯,求求你救救他吧,賤妾寧願一死。”
沒有哪一個母親能忍受得了自已的孩子死在眼前,對於這點柳柳深有休會,同時她也明白,男人是不太瞭解這種血肉相溶的感覺的,他們只要一聽到孩子不是自個兒的,那心硬得比石頭還重,甚至於有些男人即便是自已的親骨肉,也能痛下殺手,柳柳想到這,一雙冷目掃向身側的男人,倒被他眸中的痛苦嚇了一跳,這男人滿臉糾結成啥樣了,難道他也為當初的事後悔了,可真難得啊,柳柳嘲諷的笑著
風九聽到眼前的兒子竟然不是自已的骨肉,早氣瘋了,掉頭命令身後的呂管家:“立刻把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處置了”,口氣暴戾冷寒得就像殺一隻貓狗般簡單,七夫人的身子止不住的抖起來,可是孩子是沒有罪的啊,他那麼喜歡老爺,就算不是親生的,也勝似親生啊,七夫人淚流滿面的磕頭:“求莊主救救我的兒子,賤妾寧願一死贖罪。”
一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