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倫道爾既然跟著這打撈船出發的,那麼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跟著一道,他出發前給那神父打了個電話,也不知是口誤還是神父理解有誤,所以便當成了他坐的是加勒比之歌郵輪返回美國——所有一切的關鍵就在此處,那加勒比之歌並不是郵輪,而是一艘本來就無主的船!
二叔得到的訊息就這麼多,關於為什麼這些船員會半道去找那加勒比之歌,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後來又如何了等等,一無所知,要是我們確實想要知道的話,只能等著拜託諸葛傲然幫我們問了。
二叔已經請諸葛老爺子去了電話,但是這訊息怕是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所以二叔決定,趁著這機會給我們好好上上課,順便把我們的武技之類再給鍛鍊一下。
按二叔的話說,這就是讓我們重新熟悉老祖宗的本事,別一天到晚光想著用什麼槍啊手雷的,屁用沒有動靜還鬧得挺大…我和鐵勇一面偷樂一面瞄晨曦,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勃朗寧給偷偷摸出來,塞進了身邊的包裡。
二叔教訓完之後立刻開始準備,首先讓我們在療養院的招待所寫了房間,然後每天開始給我們集訓,那日子真叫個苦,想在想起來還讓人毛骨悚然——每天揹著十來斤重的鉛塊游泳、潛水、閉氣、鳧水,然後是慢跑五公里,跟著又閉氣沉到海底去練習武技;下午稍事休息,接著就給我們講解屍、怪兩大字訣上看明白的東西,跟著順便把其他的也給教了一遍,算是溫故而知新。
當然,關於這事兒二叔說了,‘反正現在我們丈海家人也不多了,藏著掖著的話,只能技失藝凋,乾脆不如全部教給你們好了’。
這當中,我們也抽出了個時間,叫上二叔一起去了趟海邊,把那尚方家的骨灰全都灑在了海里,二叔還按照丈海家的習慣在礁石上供了酒水糕點,算是緬懷又算是祭拜,完了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回去以後一整天都沒說話。
第二天開始,我們那鉛塊加倍了…
在北海療養院學了整整倆月時間,我們幾乎沒被二叔搞死,就在這水深火熱痛不欲生的時候我接到了鬼眼張的電話——和二叔如出一轍的是,他也找到了第三塊玉佩的下落,只不過不盡詳細;但是另外一點,他在外面的朋友找到了那加勒比之歌號的下落!
換句話說,就是說有人看見那條船了。
我們當時挺為難的,覺得這邊還沒等到諸葛大師兄的訊息,一時間走不開;那邊又找到了船,要是不去,怕是後面又丟了,急得跟八卦爐裡面的孫猴子差不多,情急之下不得不找二叔討個法子。
結果一問,二叔立刻就叫我們去買票趕往鬼眼張那,我心裡嘀咕,難道說不等諸葛大師兄的訊息了?正這時候二叔賊兮兮的笑了,說這訊息其實早就回來了,只不過他為了讓我們多練練所以沒說,不過既然現在有事,那就不妨給我們說說了…
這回不光是我和鐵勇,就連晨曦都一起叫了起來:“二叔,您老也太狠了吧!”仨滿臉的苦大仇深,也就二叔,換人估計早被我們給扔海里喂王八去了。(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龍鏈四相
“唉——”那聲音長長的嘆了口氣,並不多言,但我們從嘆息中也聽出了悔恨、不甘和悲涼,其中蘊含的意思,那自然該我們好好去品味一番的了——晨曦心裡一動:“難道,難道這事兒是您、您自己…”
那聲音悽聲長笑,“不錯,算你說對了,這真是我弄出來了!俗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我自做自受,與人無尤!”
我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究竟會出於怎樣個目的,才能讓人下定這麼大個決心?古人曾有捨身飼虎的例子,可是這以身為肥種植異草,比起捨身一次被老虎吃掉,可還要難上千百倍吧?
難道是為了長生?或者換句話說,這和那八咫映日鏡有關?
我猶豫片刻,還沒決定究竟問不問他這事兒,就看那坑中人臉皮微微抽搐一下,那聲音跟著又響了起來:“你們是那一家的後人?端木、葉陽還是水丘?”
晨曦恭恭敬敬的回答:“我是端木家後人端木晨曦,身邊這位則是葉陽家的傳人葉陽東…”“你們的項鍊呢?”那聲音打斷了她的話:“正宗嫡傳,必有項鍊為證。”
我和晨曦把自己的項鍊取了出來,儘量放在那人臉的正上方,他直勾勾看了好一會兒,聲音又才響起,這時候的聲音聽起來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像是決定了什麼:“不錯,真是嫡系正宗的傳人,那我也就放心了!”
我們靜靜的等著,聽那聲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