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衝到我身邊,看看我的臉色,瞬間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二。跟著看到地上那倆孫子瞅我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心下差不多就明白了大概,“葉子。鐵勇…這、他倆,不會是你們乾的吧?”
“你說對了,正是我乾的!”我點點頭,然後招呼聲雷蒙,面對眾人把這事兒的始末說了一遍,只不過關乎老海狼那些事兒隱了,大概意思就是說這倆孫子煽動老海狼帶頭,聯合眾人把我們四個加雷蒙、保羅、埃米爾給咔嚓了,少點人。少點消耗,剩下的就能活下來——這髒水潑得冠冕堂皇。那本沙明剛想解釋說沒想殺他們仨傭兵,鐵勇旁邊一伸腳就踩得丫鬼哭狼嚎。立刻沒下文了…
當然,這其中我也沒敢提那倆孫子想把晨曦給怎麼樣了的話,怕把這事兒的矛盾給激化大了,就宗大叔那性格,光聽說他們想把我們給害了,已經怒髮衝冠隨時一副準備暴走的模樣,要是再說他們打了晨曦的主意,我怕他立刻就會把倆孫子給撕吧撕吧吃了…
不過光是這樣說,我們已經佔領了輿論的制高點,雷蒙看這倆丫手上雖然不忍,但還是走上去啪啪扇了倆耳光,打得倆孫子臉頰高高腫起,這才吩咐埃米爾保羅弄點木棍把他倆斷腿處理一下。
這事兒雖然在我書中是段事兒,可是真在當時事情並不算大——我們一群人流落到了荒島,島上情況不明,我們手裡的食物和飲水都不充裕,眼前最重要的是想解決衣食住行的問題,然後探明整個島的情況,最後,還想辦法逃生。
雖然這當中我把倆丫的腿給折了,可是換句話說,無非是多了倆能吃不能幹活的主而已,沒別的,比起他倆來說,我們能儘快找到長期的糧食來源才是正道。
既然大家都起來了,大家也就言歸正傳,我簡單把人給分配了一下:由於這島上的情況不明,所以今天的當務之急,就是分成兩個組把島上情況給弄明白,雷蒙帶著保羅、埃米爾一組,我和晨曦、宗大叔鐵勇一組,分別在島上去檢查一遍,兩個組都有槍,萬一與上什麼猛獸倒也不怕;另外,老海狼帶著修理工巴雷和駕駛員德科去海邊,弄點魚和貝類回來,把大家夥兒的生活解決了。
至於說那倆斷腿的傢伙,只能就留在洞裡休息了,胖馬丹陪著,等東西回來了就順便收拾出來。
出了這倆孫子的事兒之後,我分配的時候很自然就多加了個心眼,無論今後有什麼事兒,我們四個都得在一組,這樣才能完全杜絕旁人的偷襲暗算,在這種荒島上生活久了,天知道會有些什麼破事兒發生。
臨走之前,雷蒙把自己的水手刀遞給了巴雷,加上老海狼的刀,他們這組人也就有了兩把水手刀防身;接著,他再把訊號槍拿了把出來給胖馬丹——這東西雖然傷害不大,但好在有火有光,嚇唬野獸什麼的倒不是問題。
我們從石山出來,一路沿著水潭的上游而去,很快進入了叢林中,這裡的樹木並不茂密,也沒有藤蔓長在其間,最多的是種低矮的荊棘和灌木,偶爾能看見動物啃過的痕跡,看起來體積並不太小,應該是某種大型的鼠類或者兔類,算得上是餐桌上的另一道口味。
沿著我們這方向而去,不久便來到了懸崖之下,前面說過,這整座島嶼都被高聳的懸崖包圍著,從上到下沒有一個空洞,波濤沖刷下倒是有些裂縫,可是都不大。我們一路朝上爬的時候注意到了,這裡沒有任何鳥糞和巢穴的蹤跡,也就沒有鳥類——等到我們爬上去之後,晨曦注意到了一點,整個海岸線上居然沒有任何貝類、蛤蠣和海藻依附生長著,毫無生氣。
看著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面,我們感覺都很沉重,因為實在看不出任何能夠逃出去的希望,藉助兩條救生艇是無法逃走的,造條新船又沒有足夠的可用的木材,除了苟延殘喘的在這裡活著,別的都無可能…
我們看了一圈,正準備沿著懸崖繼續前進的時候,鐵勇突然想起個事兒來:“糟糕,就憑他們幾個,怕是難得捉住魚吧?”他遠遠朝著那停救生艇的豁口望去,“折騰半天也沒看他們回去,估計點收貨沒有。”
“算了,實在不行等我們回去,你再辛苦一趟唄,”我聳聳肩:“以後捉魚的時候交給我們,他們就只管捉兔子挖野菜,湊合過唄。”“只能這樣了,”鐵勇嘆道:“你說我們海也出過,地下也鑽過,怎麼這次就陰溝裡翻船了呢?屁事都還沒做,已經差點困在船艙裡差點見馬克思去了,現在又搞到這地步…葉子,虧死我了!”
“走步算步,”我說道:“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裡吃閒飯,這話你丫還記得吧?‘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