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爺點頭:“這東西不好對付,幸好這裡溫度低,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處在僵死睡覺的狀態,只要我們不太刺激,應該不會醒的。≤,我們快走,只要不弄醒它就沒事了。”
我們馬上開動起來,躡手躡腳朝那疊石梯摸去,鐵勇邊走邊問我:“葉子,剛才火燒那回,我可也沒覺著它多厲害啊…”話才說了一半,晨曦突然擺了擺手,又讓我們全部停了下來。
雖然不知什麼事兒,但是大家夥兒馬上就停下了腳步,呆在原地大氣都不喘一聲,順著晨曦的眼光看去,但發現她似乎盯著面前的地面,眼神就像是要看穿看透過去。全神貫注也沒給我們任何的解釋和說明。
安靜了片刻,我耳中似乎漸漸聽到了種極為瑣碎的刷刷聲,就像是有誰用豬毛刷子正在刷鞋底,直叫我聽得發毛,周身感覺都癢酥酥的,難受不已。
晨曦聽了片刻。把手掌按在地上,不到一秒鐘時間臉色已經變了:“快走!”看她的樣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追趕般急不可耐,我知道絕不會無緣無故如此,急忙招呼大家趕快,匆匆忙忙趕到了石梯旁邊…
不等我抬腳,身後突然傳來了晨曦的喊聲:“葉子,回來!”我一個激靈,連忙轉身朝後退——就在我退後的瞬間。面前噗的聲響,猛然騰起了大股的飛塵泥土。
泥土飛揚之中,一束小指頭粗細的頭髮從石塊縫隙激射而出,啪的打在了我身邊。
片刻之中,我們周圍地下竄出了無數的髮束,每根都筷子粗細,猛然朝我們捲了過來,驟然不防之下。除了反應最快的晨曦,我們全都被這頭髮給抓了個正著。
晨曦抽出匕首。左躲右閃之間飛快的揮舞,橫生切中面前飛舞的髮束,有些被她一刀斬斷,但更多的則只是稍稍彎曲變向,接著又衝了過去。
我們被這髮束一卷,立刻就開始奮力掙扎起來。都把匕首翻手過來準備割開,可是還沒等我動手,一股大力從那髮束傳來,飛快的把我朝水潭給拖了過去——我伸手在地上扒拉兩下,想抓個東西把自己穩住。但馬上就感覺腦袋嘭的被個東西打了一下,接著身子有是一震,被繞著拖開,這才看自己被那頭髮拖著撞到了個石塊上。
這一下把哥撞得兩眼發黑周身疼痛,手上的棍匕差點沒扔了,火氣頓時就噌噌冒了起來,也顧不得手裡的東西對那地姑娘到底有用沒用了,大聲喝道:“他姥姥的!鐵勇,我倆下水再動手,直接給丫肉杆上開倆窟窿!”
鐵勇哎唷哎唷的聲音傳來來,看來也和我差不多,一路被大大小小的石塊撞得夠嗆,答應聲也狼狽的很。
丁大爺在側面叫了聲,“那、你們小心點…我脫身了就去幫忙。”一看,這老頭兒雙手和上身雖然已經被纏著了,但兩腿死死夾著個地上的石筍把自己定住,那頭髮和他你爭我奪的正在拔河,一時間倒是拉不過去。
他旁邊不遠,溜子正把身上的鐵鍋一甩,順勢從髮束之中鑽了出來,正拿著刀和頭髮叫勁,一時半會倒也沒多大危險,晨曦正在朝他靠攏,“把燃料罐扔過來…”
事情緊迫,看來晨曦最後兩罐子燃油也準備在這裡用上了。
既然打定心思要下去,我也不掙扎了,只是極力把頭給護住——三五秒鐘之後,我感覺騰雲駕霧般的周身一輕,跟著就落到了水潭之中。
我之所以會選擇任由它把我們拉進水中,並不是覺得地姑娘入水之後本事會減弱,相反的那孫子本事或者會更厲害,但與之相似的是,我一旦入水之後,視力也會好上很多,不像在上面只有微弱的光線,這頭髮又黑,到了面前才會發現,所以怎麼也不算吃虧。
再加上,我記得上次那長頭髮的腐屍,也是把丫本體燒了才解決的,光是對付這頭髮,怕是我們累死都搞不過。
入水後這頭髮並沒有鬆開,而是把我們朝著本體拉去,我一眼就看見個巨大的影子在我面前的斜上方,俯衝即至,猛然把我奮力一甩,頓時從本體上伸出幾根粗大的頭髮束,把我牢牢困綁在了地姑娘肉杆上。
這肉杆的感覺不像是木頭,更多的像是**,有點軟綿綿的感覺,旁邊的鐵勇比我慢了一拍,但跟著也被綁在了旁邊——我倆對視一眼,雙雙把手裡的傢伙朝著身後猛然戳了過去。
一刀下去,這身後的地姑娘猛然一顫,綁著我們的髮束立刻就有些鬆了,我立刻感覺到了有戲,頓時把這匕首抽出來,又是狠狠一刀戳了上去。
刀子剛剛戳中地姑娘的肉杆,猛然間一條髮束已經抽了過來,在我的胸口狠狠一鞭,我只感覺像誰用大錘在胸口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