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我到時候就回車上去等著你們,給你們守車了。”
此刻我們已經找到了倫道夫的線索,阮三究竟跟不跟我們一起,其實已經不要緊了,所以我們對視幾眼,很乾脆的把這事兒就給答應了。
不過,就在這天夜裡,事兒整個發生了些變化。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阮三有個習慣,每天晚上準備紮營露宿的時候,都會去打上兩隻野兔山雞,這些獵物都是活生生的捉住,然後距離營地遠遠的扔出去,跟著第二天一早會去檢視一下。
當我問起他的時候,阮三告訴我說這是長山山脈獵人的習慣,但究竟是為什麼卻不告訴我,我只能猜測這是屬於某種警戒的做法了。
這天露營之前,阮三同樣繩圈子套了只野雞,扔在距離我們一兩百米遠的個樹下,但半夜時分,一陣若有若無的動靜把我從夢中驚了醒來,抬頭的時候看見阮三也警覺而起,一哧溜就鑽過去檢視那野雞去了。
旁邊值夜的張建設也從樹上爬了下來,但卻不敢貿然離開,只是拿槍朝著黑夜裡直瞅,我示意他稍安勿躁,和我一起陪著熟睡中的大家夥兒。
但是,這阮三回來的時候臉色就有些難看了,整個眉毛都擰了起來,一種與年紀極不相稱的凝重出現在了臉上,我毫不猶豫的湊近去:“阮三兄弟,怎麼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略微一遲疑:“葉大哥,你,要不然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昨晚丟在外滿的野雞已經不在了,地上只有一灘血,還有幾片被撕下來的血肉羽毛之類的東西,地上的血印形成了長長的拖痕,血跡一直到拖到了旁邊的草叢立。
我看了看左右周圍的草叢,又檢查了一些地上的印記,回頭望著那神色嚴肅的阮三,略略遲疑:“我們…這是出事了?”
從阮三眼神裡的嚴肅,我明顯猜出了這種忌憚,所以他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我們可能碰上麻煩了,”阮三很快做出了決定:“現在這時候我們不能躲,也不能退,只能一起朝前,路上看能不能找機會把它們甩掉!”
對於這個決定,我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根據以前二叔教我的,在這裡地方遇上了事情,最好的就是聽他們本地人的安排。外面的世界和這裡有所不同,各種情況的大相徑庭,只有在他們的指點下才能找出條活路來。
可該問的還是得問:“阮三,這是什麼東西?”
阮三略一遲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們似乎對我們有所忌憚,在等待個機會…山裡的東西很邪,我們千萬別掉以輕心了。”他苦笑了一下:“葉大哥,恐怕…恐怕我明天還只能跟著你們進扇子裡去了。”
我陪他笑笑,拍拍阮三的肩膀安慰:“沒事,我們也是經過大風大浪過來的了,有什麼妖怪沒見著的?那布拉卡老林子說得那麼厲害,哥幾個還不是一起就過來了?行了行了,陪我們進山就進山,到時候一定囫圇來去,屁事都不會有的!”
“葉大哥你是過江龍,但我可不是啊!”阮三臉整個皺到了一塊兒:“前,是那扇子裡;後,是群不知什麼的東西,讓我怎麼好啊…”
我拍拍他,想要找出點話來安慰一下,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帶著他重新回到了篝火野營處,此刻大家都已經醒了,圍著火堆竊竊私語,等到我們回來一起抬起了頭,等著我把實情告訴大家。
我把阮三的推測告訴了大家,然後很嚴肅的警戒道:“這些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憑我的觀察看來,這些傢伙非常狡猾,它們雖然盯上了我們,又不立刻攻擊,而是潛伏跟隨在我們周圍,故意引起我們的察覺…明白說,這純粹就一裹亂,想耗著哥幾個不消停,等我們熬鷹似的白瞎了眼,到時候才出來找我們的來事呢!”
我這一說鐵勇立刻明白了:“姥姥的,這孫子懂兵法呢,主席他老人家十六字用得還真不錯,這他媽的‘敵駐我擾,敵疲我打’都用上了。”
他這話說得好笑,大家不由全都樂了,緊張的氣氛在頃刻間席捲一空,宗大叔朝旁邊堆著的ak一指,不屑道:“這次和我們在布拉卡老林子不一樣啦,帶了這些傢伙,幹起來可比上次得勢多了。不來就算了,真要是敢來了,我讓他們個都逃不掉!”
“不錯!”大炮叔也露出滿臉的笑意:“我們從今天開始,兩人一組輪流站崗,其他人該吃吃該睡睡。呸,就一群畜生,也想把我們給廢了?”
“不,這可不是一般的野獸啊!”阮三頓時著了急,指手畫腳給我們比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