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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國納粹黨的黨衛軍士兵佔領了巴黎,整個法國一片灰暗,性格沉默的弗雷德幾乎所有時間都呆在家裡,一出門就會有德國士兵拿槍對準他們。以前是鄰家孩子欺負自己,現在是德國士兵欺負他,可是現在不會有哥哥站出來保護他了。不知道弗朗西斯還活著嗎?

弗雷德在法國的示威遊行中認識了一個女孩兒,瑪麗安,他也是馬賽人,兩個人一見鍾情。弗雷德性格隨和,瑪麗安也是害羞而且有著正義感很強的信心。在戰火中,兩人決定結婚,但是不知道弗朗西斯是否活著,弗雷德也不敢下決心去辦婚事……直到戰爭快結束時,有個訊息傳來,說弗朗西斯不但沒死,而且憑藉他的人際關係升到了上尉。聽到這個訊息,弗雷德高興得快哭了,但是大喜過後卻是大悲,瑪麗安被一個德國士兵玷汙了……

弗雷德傷心地抱著瑪麗安慘白的身子,瑪麗安抓著他的手,嘴裡的話依然清晰:

“弗雷德,我變得骯髒了,你會娶我嗎?”

弗雷德擦擦眼角的淚水,語氣十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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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娶你的,瑪麗安!一定會,我會讓你成為我的新娘子!”

瑪麗安笑了,她沉沉地睡著了。弗雷德愛惜地抱著她的身子,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剛才說到新娘子時,為什麼覺得這麼耳熟?弗雷德突然想起十幾年前,自己親口說的,要嫁給哥哥做新娘子的傻話……

呵呵,我是個男人,為什麼會說出要嫁給哥哥這樣的話呢?那天,哥哥還讓自己親他的……想到這裡,弗雷德臉紅了。可惡的哥哥,小時候自己什麼都不懂。可是一想到弗朗西斯滿臉傷痕的,把兩塊糖放在自己手裡時他溫柔的眼神……

算了,自己是不可能嫁給哥哥的,永遠不可能,如果哥哥知道了我要和瑪麗安結婚了,他會不會也會祝福我呢?

過了三個月,美軍成功進行了諾曼底登入,法國很快被解放了,整個歐洲從德國軍隊的鐵蹄裡釋放出來。弗雷德很高興,他和瑪麗安在火車站等待,等著弗朗西斯的歸來。火車緩慢地駛進馬賽的車站,諸多人尋找著自己還活著的親人,然後是一陣抱頭痛哭,有的人斷了胳膊有人斷了腿,還有的沒有等到歸來的人……

弗朗西斯穿著一身帥氣的軍服出現在月臺,弗雷德一眼認出了他,揮舞著胳膊大聲地喊道:

“弗朗西斯!你還活著!太好了!”

弗朗西斯也很激動,他飛快地跑來,緊緊地抱住了弗雷德。弗雷德第一件事就是介紹瑪麗安給弗朗西斯,他希望能得到哥哥的祝福。

“哥哥,這是瑪麗安。我們要結婚了……”

弗朗西斯的眼神一下子冰冷下來,他戴著白手套的右手緊緊地攥了起來,嘴唇也一下子變得沒有血色。瑪麗安一臉純潔地看著他,絲毫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勁……弗雷德沒有得到預期的祝福,表情也變得差異。

“弗雷德,我有事跟你說,咱們兩人先回家……”

不知為什麼,弗雷德就這樣被弗朗西斯拉回家,瑪麗安也被晾在車站。一路上弗雷德都是被拉著的,在家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弗朗西斯的表情立刻變了。

“你為什麼要結婚?”

啊?為什麼要結婚?我們是男人,都要結婚的!弗雷德奇怪地看著他,而弗朗西斯的眼神突然變得牟利,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

“你當初說的,最喜歡哥哥了,要嫁給哥哥做新娘子……”

“哥哥!那時我們童言無忌!我是男的,怎麼可能嫁給哥哥呢?”

弗朗西斯扔掉箱子,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你說謊,弗雷德,當初你說過的,最喜歡我了,為了這句話,我在戰場上盡力保住自己的性命,看!我身上多少彈痕,我忍著疼痛,磨練自己的意志,在槍林彈雨中,在手術檯上,我都一次次從死神手裡逃出來了!就是因為你當年這句話啊!”

弗朗西斯解開軍裝,撕開襯衫釦子,健壯的肌膚上佈滿了彈孔的痕跡。弗雷德驚奇地看著男子身上的傷,咬著下唇,把頭瞥向一邊。

“對不起,哥哥,我和瑪麗安準備要結婚了。就算我和哥哥在一起,周圍的人也不會認同我們的。我對哥哥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哥哥你不要誤會了……”

領子一把被揪起來,弗雷德被男人拖到了臥室,弗雷德想推開他,可是軍人的力氣很大,最後掙扎不成的他被弗朗西斯一把按在地上,軍靴像棍棒一般地襲擊上弗雷德的身體。地上的男子只是蜷縮著,禁受著男子的踢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