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知道是陳平吩咐還是什麼原因,外面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愣是沒人來看。
陳平現在很後悔,因為這是他事前打過招呼吩咐的,這下子他喊破了天,也沒人來救自己了。
江文關好門,然後緩慢地朝陳平走了過去,一步一步,雙腳如踩在陳平的心窩,讓他臉色扭曲,有一些喘不過氣來的胸悶。
“我…”他張著嘴,最後面色蒼白地退了一步,這一步,恰好退入兩名城管的後面。
這兩名城管顯然是領頭的,所以剛才並沒有出手,而是和陳平一起站著看戲,本來以為這麼多人出手,搞定江文、張虎兩個不在話下,可是誰來告訴他們,眼前這一副畫面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不懂,陳平也不懂,就在這時,辦公室內“啊、啊”的一陣慘叫,從西面牆傳了過來。
緊接著,一陣卡嚓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心悸地響起,陳平他們三人心中一愣,下一刻朝聲音那個方向看去,只一眼,三人的眼都瞪得好圓好圓。
這…
只見眼前,那裡更是慘得不能再慘了,接近五、六十個的城管全部倒在那,倒在一個穿著軍裝、鐵血男子的腳下。
那個男人不是張虎是誰。
張虎似是察覺到陳平的目光,抬起頭,看向了陳平,那眼神很紅,如餓極的狼,發著滲滲的綠光。
陳平一接觸到他的眼神,立即移開,他的腳開始軟了,怎…怎麼辦?他開始慌了。
張虎沉著步,一步一步地朝陳平走了過來,而一邊的江文也走了過來,兩人的威勢讓陳平快瘋了。
他一直在退,直到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了。
“我…我給你們錢,饒了我吧。”陳平哭喪著臉求道,他後悔了。
江文與張虎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張虎的臉是血氣滾滾,他的額頭上有一個青痕,這個青痕從眉梢延伸到嘴角,很長。
顯然,他剛才放倒了五十多個城管,自身也受了傷,不像江文,身上除了那件衣服有些破之外,其餘的傷什麼也沒有。
張虎沒說話,江文則是從衣袋裡掏了煙和打火機出來,拿出了兩根菸,一根是江文自己,一根則給了張虎。
兩人各自點了一根,神態動作沒有一點要算帳的意思,可是越這樣安靜,陳平就越是不安,看著他們點火的瞬間,陳平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後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咳!”陳平不得不打破這分安靜,他太討厭這種不安的感覺了,很恨。
“這個…”陳平張嘴,剛要說話的時候,沒成想江文與張虎各自吐出了嘴裡的煙,然後煙霧便衝到了他張開的嘴裡,一時間,陳平的喉嚨像被一層紗堵住一樣,臉色憋得好紅好紅,直到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屁股一伸,狠狠地放了一個響屁,方才吐過了氣。
“咳…咳咳…”陳平不停地咳嗽著,眼淚都出來了,但卻很舒坦,劫後餘生,真他馬舒服。
只是這時,江文卻是看著他,冷冷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你就是王法?”
陳平聽到這話,這下子不敢咳了,費了看成、人片的勁頭,硬是把咳給止住了,“呵呵…”陳平訕笑著,不敢多說。
這時,一邊的張虎卻是直接過來,沒有二話地把一個城管直接劈手砍在了脖子上,出手狠厲。
那個城管沒有一點防備,直接被劈翻在地,口吐白沫,全身如布袋一般不停地抽絮著。
另一個城管看到這,立即跪了下來,“爺爺,饒命,我不敢了…”
張虎看著他,似是不屑下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瞪向了陳平,陳平的腿這時也軟了,直接扒拉一下,軟倒在地。
張虎的出手,一邊的江文自是看在眼裡,可他就是不作聲,這讓陳平更加的面無人色了,他陳平不怕文的,就怕那種不顧後果,衝動型的。
因為文的會有理智,還知道害怕,可是武的一衝動,給自己暗殺在地,那以後的美好生活,那些絕品小。妞也就泡湯了,所以他忒怕張虎,也是最恨張虎的。
“大爺,爺..爺爺,我錯了。”剛開始還不順口,可是到最後,這陳平卻是無師自通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我馬上把錢還給你們,爺爺,祖宗…”
只是他的求饒愣是沒讓張虎住手,只見張虎五指捏成團,拳眼處的尖銳讓陳平的牙齒開始打顫了,這一下要是下來,那自己的骨頭不得碎啊。
想到這,他抱住了江文的右腿,拼命地磕頭,“救我,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