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狂戰士的臉給氣得鐵青。
狂戰士當然不能應了。但他一雙眼卻是狠狠地瞪著張虎。
這個垃圾槍炮師,草妮木的。
他在心裡狂罵,
張虎並不知道。因為這時比賽很快開始了,這是一間酒吧PK地圖。
雙方的技能隨著系統倒數完畢,快速傾洩,進行火力交叉布空…一時間,整個酒臺的地板或裝置滿天飛灑。
場中,江文小心地避讓著對方的遠端火力,並不時反擊著。
就在這時,江文一個子彈朝前方一名敵人擊去時,卻是駭然地發現兩道激/光朝著自己極速地轟了過來。
這個技能技能很猛很強大。
江文直接色變,“靠!這要是中了,就得被秒。”
江文想也不想,直接鳥槍換炮,用手炮的後座力,一下子從空中劃拉一下,退到了酒臺後邊上。
暫時安全了。
可這時,江文轉頭,卻是發現自己右側七碼處,那個罵自己的狂戰士,正被對方一名鬼泣狂連,頭上的血條一直狂掉。
“快救我..”那名狂戰士一見到江文,立即瘋狂地叫嚷。
江文手一動,想去救,可這時,對方的槍炮師又一條火舌攻了過來,江文只能跑了。
而這名紅隊狂戰士很快被對方的鬼泣秒殺到殘血,不出幾下,必死。
紅隊狂戰士一下子怒了,“我草尼木的機械師,就不會來救我嗎?草泥瑪的,你會玩不,你不會玩就滾,草尼木的,怕死鬼啊..”
可是他沒罵一會,就被秒了。
江文在一邊聽到這,氣得吐血。
草,有這種人嗎?
自己不是不想救他,要是救他,不也得掛了。
畢竟要是被槍炮師的激/光轟中,防低的自己還有生存的可能嗎?
比賽繼續進行,隨著江文他們紅隊一人被秒,他們的局勢變得越來越糟,直到最後,被藍隊四人慢慢蠶食。
不過江文還是憑藉著一些強力走位,還有空中手炮的高來高去,硬是利用機械師的機械引爆,幹掉了對方一名槍炮師。
不過這時候,場中紅隊也只剩下江文一個,而對方則有兩個,一個鬼泣,還有一個槍炮師。
這時比賽看臺上,被掛掉的狂戰士看到這,卻是暴笑了,“垃圾,現在對方有兩個人,老子看你怎麼打?死垃圾!”
被掛掉的狂戰士,在那裡狂刷PK頻道罵著。
一想到剛才,明明自己可以不用死,這垃圾卻是害死自己,他就氣得不行。
現在,他倒是希望對方那兩位玩家,快點把這個垃圾機械師給幹掉。
他這樣罵,在一邊的張虎可不幹了,馬上反唇相譏,“草,尼他瑪的能不能閉上嘴,很吵知道不。”
“不能!”狂戰士眼一瞪,看了回去,“尼他瑪的有什麼資格說勞資。”
“誰說沒姿格的!”張虎吸了口氣,然後一本正經地盯了他一眼,說道,“我有證據證明我有資格。”
“你有?”狂戰士怒笑了,不信地道,“你有個屁證據。”
只是張虎卻是不說話了,或者說是懶得多說。
“快說啊…垃圾。”狂戰士有些好奇了。
張虎還是不說,一心看著場下的PK決鬥。
狂戰士有些不爽了,“沒有就別裝逼,還嚇唬人…”
這時,張虎轉過頭了。“你真要聽?”
“當然…”
“問尼瑪去,她最清楚不過了,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們幹了啥事…”
“呃…”狂戰士一愣。
“哈哈哈…”這時看臺上好多人開始憋笑了。
狂戰士很快反應過來了,“笑屁…”他朝那些人怒吼著。
“尼瑪的,老子笑,關你屁事。”藍色隊員一個個怒號了。
得,這小子犯了眾怒,張虎在一邊幸災樂禍。
狂戰士嘖了嘖嘴,最後在藍色隊員的罵罵咧咧中,轉頭,憤憤地看向了罪魁禍首張虎,“尼瑪的,你給勞子記住了。”
張虎懶得理他。
狂戰士又罵了一會,最後口乾了,住嘴不再罵了。
場下,江文的走位以及空中的把握越來越純熟,剛開始有些手生,好幾次差點被對方兩人抓到,可最後硬是憑藉著犀利的走位逃生。
時間越下去,那兩個玩家鬼泣還有槍炮師則漸漸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