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時,他便由衷的敬佩這樣的一位女子。他著實不放心讓她隻身待在這種地方,所以,這是他唯一能幫助她的方法了,雖然這麼做有點唐突;畢竟,他們只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
“趙公子?
“他這番話讓嬤嬤睜大了眼,有沒有搞錯啊?堂堂的”璟頤侯“竟然……
他該娶的不是王公貴族的千金嗎?怎……怎麼……?
“你愛我嗎?”段秦還是不帶情感的問出那句老話。
天!嬤嬤的下巴就要掉到地上了。
“這……”在面對無數次軟玉溫香的投懷送抱時,趙柳笙也不曾如此的臉紅心跳過,這位姑娘……真是放得開,卻也同樣令他著迷。“趙某對段姑娘一見鍾情。”這是他的肺腑之言,也是他所能表達的極限。
“即便是我在這兒工作了一個月之後?”嗯,來到這個年代之後總算是有點收穫了,但是,她還沒對他產生感覺,所以段秦決定多給自己一些機會——待在“蘭桂坊”物色好男人!
趙柳笙驚訝的抬起臉,“段姑娘仍不放棄?”
要她放棄?開什麼玩笑啊?她的“古今人種智商大考驗”的遊戲都還沒開始,怎可就此宣告結束呢?“不!”她堅決地道。
“那我包下段姑娘往後一個月的時間。”可惡,難得讓他遇上傾心的物件,偏偏卻是個如此思想奇特的姑娘。
啊?被他這麼一搞那她不就沒戲唱?“嬤嬤,待會兒訂規章的時候別忘了加上一條,同一位客人連續買兩天的我不接!”
“姑娘!”嬤嬤忍不住開口:“你當真不考慮嫁給”璟頤侯“嗎?畢竟這個選擇比起到咱們這兒來要好得太多……”
嬤嬤剛才說什麼“侯”來著啊?段秦突然像是領悟了什麼似的自椅子上驚跳了起來。
所幸這裡是茶樓的包廂內,她的矬樣子不至於讓太多人分享。
“你你……你是個侯爺?”
遊戲與侯爺這條大魚,孰輕孰重呢?
遲疑了半晌,段秦終於做下了決定。“我……決定留在這裡!”
“衛公子!”
衛莫青和文軒兩人在行經“鴻熙酒樓”門前時,店裡的老掌櫃朝他們走來。
他們兩人對望了一眼,便朝老掌櫃的方向走去。
“關掌櫃,可有要事?”文軒問道。
“衛平少爺住在梅院的東廂房。”
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衛莫青挑了挑眉。
他們跟著關掌櫃來到客棧裡的東廂房。
“平……”推開房門,衛莫青正要出口的話,被衛平毫無預警的一個擁抱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堡主,衛平好想你。 ”衛平靠在衛莫青的胸前,悄悄的吐了吐舌。不管發生什麼天大的事情,先對堡主撒嬌就萬無一失了。
看見衛平平安無事,衛莫青緊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一半。“從實招來,這次你又闖了什麼禍?”
文軒逕自走向屋裡倒了杯水潤潤喉。“還有什麼事會比起五年前在我的李白真跡字畫上亂塗鴉來得大呀?”
這時,伍閣也從門縫中閃身進入,順勢輕掩上門。
他們四人圍著方桌坐下,衛平低垂著頭。
“說吧!”衛莫青縱容地道。
“我……我把堡主許配給一個姑娘了。”
“噗——”文軒被水嗆得眼淚直流。
衛莫青僵在原處,而伍閣動也不動的高大身形仍然是未移動分毫,除了他那張為了憋住笑意,已呈扭曲的嘴!
“哇哈哈……咳……小子你真……了不起,哈哈……咳……”雖說嗆得厲害,但是文軒仍不放棄發表感言。
“文軒。”
衛莫青對文軒使了個眼色,文軒只好識相的停止他的笑聲,回覆往常一派瀟灑的冷麵軍師模樣。
“那位姑娘……她把你的話當真?”文軒開玩笑道。
衛平氣憤的抬眼瞪向文軒,“文夫子不是教過衛平人無信不立嗎?”
“這……好、好,算文夫子失言,大丈夫是該一言九鼎的。”開個玩笑都不行嗎?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衛莫青的語氣是溫和的,沒有任何責備之意。
衛平抬眼看看三人,深深吸了口氣,開始解釋道:“她叫段秦,和我是在寂蒙山上遇見的,她被家人逼婚,於是就逃了出來,在山裡迷了路,是我帶她到育全鎮上的。她說她想回家,但前提是,得先幫自己找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