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裂
明天是臘月二十六,她是否還在那座小樓等他,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難道都在那座小樓?可小樓是那麼的寂寞孤零。
“豔荷你受苦了!”
鄭天龍一想到林豔荷,心頭又是一陣劇痛,一陣暖流湧上了心頭,他以劍駐地,彎下腰嘔吐起來。
他吐得不是酒,而是血,明月功的威力自是不同凡響,他臉上的肌肉在抽搐;靜靜地站在冷風中。
靜靜的風,靜靜的人,人仍在,但人在何方?人已消沉。
冰雪封山,寸步難行,此時的長白山香客絕跡,鄭天龍放緩腳步,但他已展開身法,覓路登山。他用輕功的方式是絕對的優美,腳尖一沾地,再次掠起,在積雪上掠去,當是踏雪無痕。
在積雪的半山道上,有個小小的亭廟,亭廟門口,有個胖臉人在張望著,見到鄭天龍施展的輕功,不禁為之聳動。
鄭天龍見到他,心一寬,又忍不住咳嗽起來,腳步也停了下來,朝著苗天過點了點頭,微笑著。
苗天過注射著他胸前的點點班紅,緩緩道:“你沒事吧?”
鄭天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道:“好朋友,我怎麼會有事呢!”說完他瞧了瞧躺在亭臺上的周慧蓮。
苗天過立刻道:“血魂丸已經給她服下了,只有在兩個時辰內找到‘鬥閻羅’,她就有救了,現在時辰不多,你快去吧!”
鄭天龍過了半響,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去?”
苗天過望著高聳的雲庭,道:“崑崙派一事還未了結,我要回去看看我師父,料理崑崙派的餘事。”
鄭天龍大笑道:“好男兒,你去吧,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苗天過也仰面大笑道:“或許我只能找你,過幾天就是過年了,崑崙山大門開敞,歡迎你來與我痛飲三百杯。”
鄭天龍漸漸停止發笑,目中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黯然道:“好!今日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