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長了苗天群所擁有的勢力,還幾乎掌控了整個崑崙派。崑崙山脈與天山連為一體,所以崑崙派我們必須首要收伏。”
阿濤道:“那你怎麼做?”
蕭月道:“我已經派獨臂神鷹去處理這件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了。”
阿濤道:“李佳斌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蕭月道:“他畢竟已經老了,老人本來就沒什麼用。”
阿濤沉默著,他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心裡極為複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阻止蕭月還是要在她旁邊支援她。
蕭月彷彿在沉思,過了很久,忽然道:“你今天到了天山,見到爹爹沒有?”
阿濤搖了搖頭,道:“進不去,師父只用隔室傳音和我說過話。”
蕭月望著他那倔強的臉龐,道:“他對你說了什麼?”
阿濤道:“他要我站在你的身邊,幫助你!”
蕭月微笑著走到他的身邊,拉住他的手,道:“其實是爹爹想多了,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阿濤伸手撫了撫她的秀髮,道:“他還要我告訴你幾句話,這幾句話像詩,又像是道家說的話。”
蕭月抬起頭,道:“什麼話?說說看!”
阿濤望著窗外,道:“明月不在天邊,而是在心底,要看透明月,就要把它看成海一般的深藍。它的憂鬱深沉,遼闊皎潔,才會造成人們眼中的虛幻,人隨心飄,心隨月搖,何處月不明,明月海上升。”
蕭月沉默了很久,她的眼裡漸漸有了光輝,暈紅的臉也漸漸出現了神采,她咀嚼著這幾句話的意思,她突然想到很多不應該想起的事!
海,深沉遼闊,海面飄風,初升的月從海邊升起,海面起了浪,海浪受到隕石的阻礙,於是發生了海唑。海唑發起的時候,吹來了一陣風,這陣風吹落了一根枯木,枯木落在一個普通人的手中,枯木有了生命。
她突然看見了這個人握著枯木在比劃的時候,才發覺這陣風本來就是因為這個人而來的,風順著這個人手中的枯木而流動著,緩慢有序。當海唑到最後的時候,往往會發生轉變,又緩慢轉為快速,有反向自為正向,枯木逆著風向猛迅擊出,枯木已碎成粉末,風也已停止
“月兒!”阿濤搖著蕭月的肩膀道。
蕭月回過神,道:“嗯,怎麼了?”
阿濤道:“我的話你聽見了嗎?師父要我告訴你的。”
蕭月笑著道:“聽見了,阿濤,我想靜一下,你你早點休息吧!”
阿濤望著蕭月的背影,他的心黯然了下來,心裡卻升起了一種莫然距離的感覺。
深夜,臨近黎明,黑月崖的最頂端上,有個人影負手仰望著即將升起的明月。這裡是明月崖最險峻的一端,無論誰來到這裡,都會覺得有股寒氣自腳底生出,這裡也是最荒涼的一環。
明月已升起,海藍色的明月帶著談談的雲霧從另一個崖邊升起,接著那片崖出現了一縷光輝,那縷光輝由海面折射過來,照在崖上那個人的臉上。
那張臉已接近完美,也已接近透明,透明的連臉上的經脈都看的清清楚楚,這張絕美的臉,在明月下竟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可怕。
那個人突然一掌擊出,“轟”的一聲,一塊經過千萬年風吹雨打的上千斤岩石,已被隔空一掌擊成碎末。
那人突然狂笑起來,道:“月明,明月,哈哈哈哈”
阿濤遙望著漫天的碎雪,碎雪灑落下來,晶瑩清亮,夜色是那麼的幽靜,那麼的平和。一陣風捲來,碎雪飛揚,打在他的臉上,他的臉眨都沒眨。
他的腰還是挺得很直,臉上帶著種很奇特的表情,那是種痛苦,悲淪,孤獨的表情。
遠方一片黑暗,阿濤沒有猶豫,他抬起腳步,走向黑暗。
寒風冷月,阿濤慢慢地從黑暗中走出來,在有燈光的地方坐了下來,燈籠在搖曳。
突然,阿濤頭頂上的燈籠被風吹滅,一個人影從黑暗中奔出來,腳步踉蹌,他的一張臉似乎因恐懼而變形。
這個人看見了阿濤,撲倒在阿濤的腳下,斷斷續續道:“少俠,請救救我們,請一定要救救我們”
話音之中,一點黑光從黑暗中射來,直射那個人的後心,阿濤出於本能的站了起來,他出手如電,將撲倒在地上的人拉到一旁。
黑暗中突然出現幾個光影,箭光般飛了過來,幾個戴著白色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阿濤的面前。
地上的人掙扎道:“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