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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沉道:“你錯了,我們現在並不安全,不信你看看後面。”

——

………【唐門的毒人毒計】………

這是殺氣!

這種森寒凜冽的殺氣,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感覺到的,殺氣本身就是種很玄妙的東西。閱讀文字版,請上'

車伕打馬更急,馬自然跑的更快,這匹馬似乎也覺出了有驚人的警兆!

寒氣襲人,天地間被一種淒涼的蕭殺之意所籠罩,顯得說不出的蕭索。

一聲健馬長嘶,撕裂了天地間的沉悶。

鄭天龍右手緊緊地握著劍,面色越來越凝重了,完顏雪也緊緊地握著他的手,看著他道:“你放心,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的。”

車伕也慌了,轉回頭顫聲道:“少爺”

鄭天龍突然嘆了口氣,道:“停車,你下車趕快走,不要回頭。”

車伕道:“是”

剛說完這個字,車並未停下,車伕身子落地,就地幾滾,單足跪地,滿天的寒星迎面而來。

鄭天龍冷笑一聲,跟著身子已經凌空翻身,右手持劍並早已勒住了車馬,身法真是矯如游龍,快似驚鴻。

完顏雪雖然被他抱在懷裡,但她的一隻手也沒停過,暗器一個接著一個地向“車伕”掙去。

江湖中的女子,一般是不會練武功的,就算練了功夫的人,特長往往注重於暗器、長鞭和輕功一類的武功,因為這種武功較小巧且不吃力。

完顏雪也不例外於此,這點讓鄭天龍感到很震驚。

但她最終的目的是讓那個“車伕”分散注意力,而並非為了殺人。

突然健馬驚嘶一聲,挺立起來,馬的前腿中了暗器,已噴出了幾股鮮血。

鄭天龍想也不想,棄鞭持劍,“叮、叮”兩聲,套馬的車軸已斷,負傷的馬筆直竄了出去。

鄭天龍高坑長嘯,劍光如雷霆閃電般後面掃去,身子也已沖天而起,藉著車頂雙足一蹬,箭一般的竄到旁邊的一顆楓樹旁。

接著“轟”的一聲,剛剛坐的馬車已被炸的粉碎

鄭天龍緊抱著完顏雪的右手心已滿是冷汗,他方才若非當機立斷,斬斷車軸,此時豈非和那匹馬一起已被炸得粉身碎骨?

毒計!果然是層出不窮的毒計,只要是稍微不小心,縱是天大的英雄,無敵的武功,無窮的機智,都難免會死在此地。

“車伕”縱然不是車伕,那為什麼車廂下埋滿了炸藥?

健馬倒地,渾身已變成了紫黑色。

逼人的殺氣,催得枝頭得紅葉都飄飄落下。

突然,幾道淒厲的呼嘯聲穿林而過,濃濃的煙霧籠罩著,但朦朧望去,幾道烏黑的寒光只取鄭天龍的咽喉和腹部,暗器未到,森寒的氣息已擊碎了飄落的紅葉。

鄭天龍左手一拗,將完顏雪拗倒身後的一棵楓樹後面,跟著腳步一溜,背脊已貼上了樹杆,身形一閃,回頭望月式,抖出了一劍。

“叮、叮、叮”的幾聲,幾粒暗器被劍身擋下,還有兩枚暗器已從他腳下穿過,擦著樹皮直射而出。

鄭天龍嘴角突然痙攣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了,他的手是溼的,連衣裳都已被冷汗溼透。

他已經看出這就是唐門威震天下的毒魂砂,也是唐門暗器中最可怕的毒器之一。

他還知道,他的腿已經被一枚毒魂砂擦破了皮,雖然上口一點都不痛,但也有一點點麻麻的感覺。

鄭天龍迅速地往腿上幾個穴道點去,趁現在毒藥沒有發作,他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煙霧已散開,蒼茫地霧色中,閃出了兩個人影,陽光照著他們的衣服,閃耀著一種詭異的烏光。

寒氣蕭殺,紅葉卷舞!

這兩個人自然是唐寧和唐澤。

鄭天龍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突然冷冷地道:“這是誰的主意?”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開口,更加沒有人敢動。

唐澤突然嘆了口氣,道:“我說的沒錯吧,他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唐寧道:“我一直把他當作是一個快死的酒鬼,真沒想到他還那麼的清醒。”

唐澤道:“我也低估了他,我們唐家冠絕天下的易容術,他既然也能識破。”

唐寧道:“識破我的不要緊,我只奇怪你的也能被他識破。”

唐澤點點頭,黯然道:“我只後悔一件事,就是沒有去聽一個人的話。”

唐寧道:“什麼人?”

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