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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豔荷正在病中,她的身體很虛弱。他並沒有告訴她要去外面,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夠完整的回來。就在林豔荷熟睡時,他就悄悄的留給她一個信封,信封上就寫著,“有重要事要出門。保重身體。”
“酒鬼”嘆道:“有酒嗎?”
陳掌櫃道:“你知道你為什麼病了嗎?你中了酒毐,而且肚子石下腹靠近膀胱那段腸子已經在腐爛了。”
陳掌櫃接著道:“不過並不是沒得救,這個大夫是我的好友,自當會竭盡全力了,但你必須先戒酒。”
“酒鬼”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閉上眼睛,悽然道:“你覺得我不喝酒能活到現在嗎?”
陳掌櫃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他自然知道,他自己也是酒徒,開店賣酒的掌櫃通常都是酒徒來的,若不知道酒的滋味,又怎能將酒發揚傳統呢。
“螻蟻尚知苟且偷生,何況是人。你那麼的想去求死,枉費我用心的去救你。”話音剛落,門被推開,走進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人,負手立於“酒鬼”的面前,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梳著兩條小辮子,一雙眼睛又黑又亮,赫然是半年前的大年之夜在戲臺彈奏的小姑娘。
陳掌櫃起身迎接,白衣中年人擺了擺手。
“酒鬼”證了證,把頭轉到床的另一邊,他不敢正視著他們,特別是那個辮子姑娘。
“你不敢看我嗎?”一個小姑娘聲音傳來。
聲音清脆,如出谷黃鶯。
“酒鬼”活到現在,從來沒有如此的尷尬過,若床上有裂縫他必定會考慮鑽進去,他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陳掌櫃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白衣中年人道:“這位便是大夫,叫完顏通,人稱“鬥閻羅”,是在下的第一生平好友,半年前從長白山下來,咋天我剛去探望他,那時恰好你病了,只好順便讓他看看你。”
“酒鬼”慢慢的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微笑道:“在下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