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嗅覺,能從故紙堆裡翻出對自己對他人有用的各種史實,包括將來李治娶自己老爹的女人他都能安排的嚴絲合縫,讓歷史學家找不出一點道德上的瑕疵,只能在嘴上咆哮兩句。
做奸臣雲燁覺得比做忠臣難了不止一倍,比如面前的這位,在私德上堪稱表率,在官面上堪稱能吏,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把書院的底細摸了個底朝天。
看著他和李泰站在吊架前面嘀嘀咕咕的說話,雲燁就知道,李泰的滑輪裝置也沒有逃脫許敬宗的魔掌。
唯一他沒辦法的人是孫思邈,老孫一點面子都不給,不要說進到他的藥房,就連住宿的地方也不讓許敬宗進去。沒理由,就是不許進去,說什麼都沒用。
看著笑眯眯離去的許敬宗雲燁問老孫:”道長為何如此不待見他?”
“小子,你千萬要小心這個人,老道感覺這不是一個好人,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從心底裡討厭,上一次讓我有這樣感覺的人,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惡魔,我擔心這是第二個。”孫思邈憂心忡忡。
雲燁衝著老孫高高的翹起大拇指,不佩服不行了,連李綱都說此人是大唐將來的肱骨重臣,前途無量,要雲燁和這傢伙多親近親近,只有老孫發出了警告。
和這傢伙多親近,就好比把一條毒蛇放在懷裡和他玩親嘴遊戲,他殺起同伴來比殺敵人還很,後世的電視劇雖然都是胡說八道,但是絕對沒有一部電視劇把他列為好人,哪怕再惡搞的劇情,主人公都對他小心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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