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況昨天還尿了褲子,是貴族中的敗類,優雅生活的蛀蟲。
只那樣坐了一柱香的功夫,藍田侯就開始抓耳撓腮,動搖西晃,禮儀教師嚴厲的訓斥幾句,用繩子綁住他的腿,把他固定在凳子上,還要用板子打手,高貴的藍田侯徹底爆發了。
解開腿上的繩子,搶過他手裡的竹板,劈頭蓋臉的一頓臭揍:“你個死太監,居然敢打我,還用繩子綁我,找死。";用竹板揍完,還不解氣,又重重踹幾腳才住手。
李承乾看的心馳神往,臉色激動卻身姿端正,這樣的面貌如果有畫師一定畫出一幅惡魔與天使的傳世名畫。
太監居然還再囂張:“好好,你不知禮儀,還毆打先生,看你怎麼給娘娘交代。”
不好,這傢伙居然是長孫派來的,大事不妙,這皇宮裡最讓雲燁頭疼的就是皇后,李二一代雄主,騙了他沒一點心理負擔,還有些驕傲,騙長孫,還沒有那個本事。
這女人第六感超強,她判斷事物的方法不是理智的對錯,只是憑自己的感覺,理由這東西在她面前沒有一點用處,她只靠自己奇怪的感覺往往能把雲燁的心思猜個八九不離十。
雲燁感覺自己在往小裡活,心理和身體的契合度越是順暢,自己的心理年齡就越來越小,像個變態般的享受來自所有身體年齡比自己大的人的關懷。
話說起來是病句,不這麼說又給自己解釋不清楚,理論上所有大唐的人都比自己大,哪怕是吃奶的孩子也比雲燁大上個一千四百歲,在大唐有資格跟所有的人裝嫩。
不行啊,長孫的懲罰沒有一點新意,就是罰站,還難不倒他,小時候早就被老師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