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他不是隨軍的少年,他是主帥,與部下同甘苦是最起碼的要求。老莊知道侯爺的嘴有多麼的挑剔,他肯定吃不習慣軍中的粗食,就從揹包裡拿出一塊餅乾遞給雲燁,沒想到雲燁搖搖頭,埋下頭,艱難的往下吞那一大碗糊糊。
狗子吃得極為香甜,他好些年沒有吃過這樣美味的飯食了,也可以說,他從出生就沒有吃飽過,他的記憶裡永遠是可怕的飢餓,那種感覺就像附骨之蛆,扔不掉甩不脫。直到那個年輕的侯爺掌管了輔兵營,他才第一次有了飽的感覺,他不明白這麼好吃的東西,他為什麼像在吃藥,還吃的艱難無比?
富貴人家都在吃什麼?天天有白麵,米飯?那太奢侈了,我們今天吃的就是白麵米飯,還加了肉,這樣的飯食他還不喜歡嗎?那個護衛頭子往飯里加了什麼,為什麼聞起來那麼香?老兵說是雞肉的香味,難道說,侯爺每頓飯都吃雞?這是狗子所能想到的最美味的飯食了。
(未完待續)
第十九節 牧羊女
老莊把用來支鍋的幾塊大石頭放進洞裡,石頭被火焰燒得滾燙,小小的土洞裡立刻溫暖如春,雲燁和公輸甲進到洞裡,躺在鋪好的地鋪上,地鋪鋪了厚厚一層羊皮,人躺上去,會深深的陷進羊毛裡,不蓋毯子都感覺不到冷。
公輸甲舒服的呻吟兩聲,難聽極了,他忽然把頭抬了起來問雲燁:“我明年去書院,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