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摔跤了?還是別人打的?”
黃鼠不作聲,只是把頭埋盆子裡洗臉上的血跡。
傷不重,黃鼠感覺的出來,只是不小心打到了鼻子,才會流血,丟人啊,昨夜一時興奮就忘記了這是在書院裡,不是自己逛窯子是的無所顧忌。
“咱們找他去說理,就是里長家的公子也不能欺負人。”關中女子的性子很剛烈,英娘也是如此。
拽住發飆的英娘,低聲說:“咱倆昨晚動靜太大,惹得隔壁的貴人一晚沒睡,今早朝我發脾氣來著,沒關係,咱理虧。”
英娘一下子就羞紅了臉,轉眼間又發作了:“就算咱們不對,他們也不該打你,你看,鼻子都破了,就不信他們還能大過縣老爺?這世上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
黃鼠又是感動又是覺得可笑,把英娘拉到窗前指著在外面溜腿的雲燁說:“那位是侯爺,”然後指著剛揍完他的李泰說:‘揍我的就是這位,他爹不是里長,他爹是當今皇上”
雲燁有些犯愁,玉山書院名氣越發的大了,這只是半年時間,書院就有了一百三十幾名學生,幾乎每天都有新學生入學,先生總是不夠,他又不想胡亂湊合,這如何是好?
原本說好了的,一年一招生,現在可好,人人都拿著書信來找雲燁,好嗎,長孫無忌的,說是自家兒子去了戰場,書院必須得再讓一個長孫家的孩子入學才對。
這個不好拒絕,長孫衝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於是長孫溫就到了書院。
房玄齡命人送來一千貫錢,說是上次搭雲侯的順風車得來的錢財,還是用於教書育人為好,充分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