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無奈的低下頭,似乎心灰意懶,擺擺手,散去了賭局,一個人回了後堂,背影極其的落寞。
“雲侯以天下為己任,裴寂欽佩萬分,裴英之事就由他去吧,生死天註定。”
“我是教書育人的,心中不敢有絲毫的齷齪,裴公的苦衷雲燁明白了,除了律法,誰都沒有資格輕易地奪去一個人生命,竇家何能例外?”
“竇家累世功勳,還不能換取一條無關緊要的性命嗎?雲侯真要與我竇氏為敵?就不怕粉身碎骨?”竇老頭看雲燁就像在看一條垂死的狗。
“雲某這就去長安縣衙為那個歌姬鳴冤,對了,還未請教竇公,那個歌姬叫什麼名字?”
“那個賤人叫綠竹,雲侯記住了,千萬莫要忘記!”竇燕山譏聲道。
(未完待續)
第十一節 高尚的目的,卑鄙的行動
從李淵的宮殿裡出來,李承乾就問雲燁:“燁子,你真的要為那個歌姬復仇?”
雲燁停下腳步,撫摸著大殿的柱子對成乾說:“我不是為綠竹復仇,我只想給人世間慘死的冤魂一個公道,儒家總是說仁恕,竇老頭想必也喜歡仁恕,只不過他把這種高貴的美德用在了自己身上,對別人,只有殘酷,以前有一篇叫《正氣歌》的文章我總是讀不懂,現在我忽然明白了,那些高尚的人,起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原來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