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再找你們算賬。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什時候夫子也懂得用標點了?那麼大的一個逗號,公輸木以為我是瞎子,看不見?讓裴英去把那個逗號動一下,誰知道這小子輕輕的用手指捅一下就嗖的一下跑回來,又躲在雲燁背後。
沒辦法,雲燁只好自己去扭那個逗號,誰知道那東西就是死的,扭了半天也不動彈,看來是錯的,雲燁重新觀察,總算看出些門道來,每個字都是活的,除了標點,這個標點有些畫蛇添足。動一動三人行還好很輕鬆,又動一動後面幾個字,也不錯,也是活動的,剩下的就簡單了,文字遊戲罷了,排了好幾次,都排不出來,要是每一個字試一次,雲燁就需要試無數遍,雲燁心底狂嚎,你奶奶的公輸木,每個字組合一遍老子得用多長時間啊!
這根本就是一個七位數的密碼,有多少種排列方式雲燁不願意想,也不敢想,還是的從字義上找規律,好吧,老子就從這七個字能排出的最有豪氣的一句話開始。
“三師行,必有我人焉。”這句話一出,影壁裡發出疙疙瘩瘩的響聲。公輸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氣啊!影壁從中間裂開一條縫,雲燁大喜,看來蒙對了,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門推開,累得直喘氣,不知道公輸木為什麼不把門弄得輕便些,要是每個人都需要用這麼大的力氣開門,這影壁就是一個廢物。
剛剛跨進門檻,雲燁感覺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出於警覺,雲燁迅速的低了一下身子,一個球狀物從頭頂掠過,把雲燁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東西要是砸在頭上,那還有好,是誰這麼毒?
他光記著發火了,渾然忘記了後面還有一個人,他倒是躲過去了,裴英被那東西砸在臉上,嗷了一聲就摔倒在地,雲燁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個沙袋。
大門是進來了,可是現場很詭異,有好多的農戶正在那裡種植榆樹,栽的密密麻麻的,就像一堵牆。沒人理會雲燁,彷彿他是一團空氣。
越是面對詭異的情形就越是要保持平靜,裴英已經沒用了,就讓他躺在那裡把,雲燁已經想到這個沙包肯定是李泰的傑作,老公輸還沒有那麼無聊,他給書院建造了一個大門,這個大門還是自帶密碼鎖的,影壁外面的小巷只不過是一個遊戲之作,靠著人的視覺錯位讓人朝後走而不自覺,大概古代的機關之術都是如此吧。中國人講究天地萬物為我所用,機關之術更是如此,處處想達到天人合一的地步,卻又處處留下餘地,連密碼都是如此,所謂遁去的一就是指的指的這種情況。雲燁苦笑一聲,你處處給人留下一條生路,永遠不想把事情做絕,別的民族會如此對待你麼?他恨你不死!!!
只要看看那些榆樹的栽培詭計就知道這才是一座迷宮,榆樹生長的很快,明年就可以把整個空地覆蓋的嚴嚴實實,只需等它長到兩米高裁去樹冠,就是一座完美的迷宮。
書院三面環山,一面對著東羊河,河的對岸是就是李恪新建的那些宅子,先生們都住在哪裡,書院也加蓋了好多的屋子。也是兩層的,外牆沒有經過絲毫的修飾,磚縫之間用水泥勾了縫子,顯得很整齊。
沒時間找公輸木的麻煩,現在必須先要找到劉獻,問清楚裴家的事皇帝到底持什麼樣的立場,自家好站隊,這是要命的是不敢馬虎。
榆樹栽的東一簇,西一簇,還不成規模,自然攔不住雲燁的腳步,三兩步穿過花園,來到書院先生們辦公的地方,沒有先去找李綱,雲燁先敲響了劉獻的房門。
門開了,卻不止一個人,李綱也在,後面還有一個很老的太監,從他的衣服可以看出他有品級,居然還是一個六品的職身,這在皇宮裡已是極品了,內侍省的人什麼時候可以自由出入書院了?雲燁看看李綱和劉獻不作聲,等他們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做了那麼重要的決定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吧。
“奴婢無舌,拜見藍田侯。”他們兩人沒說話,倒是這個叫無舌的太監先開口了。
“看你袍服式樣,你供職於掖庭局吧?六品的職司不用說掖庭局定是以你為首,只是不知你到書院何事?”李二早就說過宦官的職司就是,門閣守禦,庭內掃除,廩食而已,什麼時候他們也可以跑出皇宮對大臣說三道四起來了,如果是奉了宮裡那位娘娘的話讓書院開這個口子,救一救裴英,雲燁絕對會頂回去,如果照辦了,會被所有的大臣看不起,八輩子都太不起頭做人,當然長孫皇后除外,她就不做什麼主,如果做了什麼主,那主意也一定是李二的,這裡面的秘密雲燁分的很清楚,大臣們也分得很清楚。
“回侯爺的話,奴婢就是掖庭局的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