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自己的子民,找了一匹最快的嗎,率先跑了,留下十萬突厥牧民,被李靖一網打盡,突厥人最精銳的騎兵也在這場突襲中損失殆盡,可以說,雖然頡利跑了,東突厥已經滅亡了。
時空轉換的是如此之快,在雲燁剛到唐朝的時候,就是頡利在關中耀武揚威,二十萬控弦之士一度兵臨渭水,李二和頡利的白馬之盟墨跡還未乾,頡利就已經迅速的沒落了。
可以說作為一個大唐人,雲燁的第一個敵人就是頡利,如今眼見強敵終於被幹掉了,心中也不由自主的輕鬆幾分。
想必,李績這個最佳得分手不會放過這個絕妙的補射得分的機會,一想到將來在長安自己可以隨意的羞辱草原上的王,雲燁不由得咧開嘴笑。
“雲侯為何獨自發笑?說出來聽聽,讓老夫也換個心思,大勝之餘,老夫也鬆快鬆快。”唐儉終於從悲痛裡走了出來。
“我斷定頡利這回是插翅難逃,李績大將軍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按照慣例,我們和頡利說不定還有同朝為官的可能,如果在長安見到頡利,小子玩皮一點,你說陛下會不會怪罪?”
(未完待續)
第四十三節 義成公主
第二天,一大早,號手就吹響了巨大的號角,緊接著戰鼓也擂響了,每一聲都震的人心頭髮緊,雲燁把頭包在毯子裡,想要來個充耳不聞,誰知被同屋的唐儉硬是給拽了起來。
“老唐,你就放我一馬可好?昨日給那麼多的將士療傷,我是累慘了,你就讓我多睡一會行不行?”雲燁幾乎在哀求,外面的天氣乾冷乾冷的,往肚子裡吸氣都屬於遭罪,這樣的早上,不知道李靖在發什麼瘋。
“嘿嘿,小子,這個是難得一見的場面,大唐建國以來,只舉行過三次,你有幸得見是那是天大的福份,怎麼還賴床?你好歹也是堂堂侯爵,怎麼做表率,快起來,今把盔甲穿上,武侯嘛就得有武侯的樣子。”
拗不過唐儉,只好爬起來,等穿戴好盔甲,鼓聲早就停了。
唐儉是一點臉面都不留啊,翻著眼睛對雲燁說:“鼓聲早停了,你要真的是武將,人頭早就被掛旗杆上好幾回了,還好就是一個混子,要不然大唐軍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老唐,我丟不丟人關你屁事,等回到長安,好好和你鴻臚寺親近親近,說不定有什麼大買賣可以做。”雲燁的臉皮早就被鍛煉出來了,這點打擊還奈何不了他。
“這天下間,張口買賣,閉口買賣的侯爺大概也就您一位,鴻臚寺是清水衙門,可禁不起你的訛詐。”唐儉不在乎,他這次立下了大功,說不得就會有升遷,大唐以軍功最難得,想要封妻萌子,沒有軍功那純屬做夢。自己這回用命搏下的功績,是誰也否定不了的,所以和雲燁談話也就多了幾分隨意,少了幾分警惕。
兩個人站在門口下了最大的決心,依然不願意掀開那道門簾,唐儉是被凍怕了,他真的被凍怕了,在陰山腳下的土坑裡躺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和死人沒有兩樣,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立刻跑到帝國最南邊的窮荒僻壤,只因為那裡暖和。
雲燁鼓足了勇氣,掀開門簾,屛著氣跨出雪屋,後面的唐儉也咬著牙走了出去。一出來,兩人齊齊的打個哆嗦,雲燁甚至想再跑回去。
除了雲燁和唐儉,剩下的將士都齊齊的站在雪地裡,一言不發,就連一邊看熱鬧的何邵,許敬宗也不由自主的站的直了些,孫思邈和公輸甲把手統在袖子裡,對著緩緩升起的朝陽,似乎在發愣。
一輛囚車被拖了過來,車裡是一個女人,脖子被大枷緊緊的卡死,只能保持問天的姿態。
“這女人是誰?”雲燁悄聲問唐儉。
“義成公主,前隋文帝的女兒,這女人淫亂成性,總共嫁給了四代突厥可汗,是我大唐的死敵,頡利的幾次寇邊都有她的影子,若無她在背後挑唆,頡利不會這麼瘋狂。”唐儉的眼中全是恨意。
“狼會不吃人?老唐,你這是什麼惡趣味啊?有了這個女人頡利才進攻大唐的?你自己信不信你的這番話?”雲燁最煩那女人說事,帝王糊塗了,就有一個妖妃,大將糊塗了就有一個禍水,這是什麼邏輯。
“這,反正這女人該死,你不知道,她在大軍已經攻破突厥大營的時候還在反抗,甚至召集散亂的突厥人圍攻蘇定方,要不是大總管及時跟進,說不定蘇定方就會死在亂軍之中。”唐儉有些尷尬。
雲燁不再和唐儉說話,伸著脖子看囚車裡的義成公主,只見她斑白的頭髮散亂的鋪在臉上,看不清楚面容,這樣一個老婆子會是一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