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來動去的幹什麼,叫喚的噁心。”又一次被打亂思緒,雲燁有些火大。李孝恭也是這毛病,聽李懷仁說早年間他老爹在江南逃命的時候,全身潰爛,後來傷好了,卻總是覺得渾身癢癢,一天不讓家裡下人撓幾百下就不舒服。
孫思邈給看了,雲燁也看了,面板沒問題,就是一些心理陰影罷了,有點安慰劑就好,可是拿什麼當安慰劑才好呢?手頭又沒有藥劑,只能用實物代替了。
窗戶外程家種的竹子給了雲燁一個新主意。
費了半天勁才把禮物做好,給這些長輩送東西,不在於是否名貴,只在乎有沒有心意。
李懷仁去了隴右,雲燁在王府硬著頭皮遞上了帖子,求見老王爺。
雲燁的面子還是起作用的,管家出迎,親子把雲燁,程處默送到了客廳,遠遠就聽見李孝恭在說話,:“這猴崽子油滑油滑的,老夫在他手上吃虧可不是一次兩次了,蕭老先生萬萬不可被他外表迷惑,免得吃虧,到時候別說老夫沒提前打招呼。”
壞了,他還有客人,借人這種事情哪裡好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雲燁暗暗叫苦,程處默則擔心的看著雲燁的禮物,做好了一會老頭髮飆,自己好拔腿就跑的準備。
李家的矮榻上坐著兩個人,一個矮壯健碩,一個瘦骨嶙峋,矮壯者是李孝恭,瘦弱者乃是宋國公蕭瑀,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上次在李家忽悠的蕭瑀打算自己寫書,現在時間過去了一年多,也不知他的書寫出來沒有。
“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勇夫安識義,智者必懷仁”這就是李二對蕭瑀的評價,也是一位大佬中的大佬,沒一個是雲燁可以得罪的起的。
老老實實上前見禮:“晚輩雲燁拜見王爺,蕭公,許久不見,身體康泰否?”
“還死不了,小子,猜你也該上門了,被皇后娘娘一棒子沒敲死你也算是奇葩了,去皇宮告個饒就過去的事,你居然硬挺著脊樑不彎,老夫都不知道是誇你,還是要罵你,一萬貫早就備好了,走的時候拖走,有什麼事等懷仁回來你們去商議,老夫和你們小輩還攙和不夠丟人錢。”
老李的一句話讓雲燁眼睛都紅了,話噎在喉嚨裡吐不出來,自己以為老李最少會笑話幾句,沒料想老頭早早為他擔心,連錢都備好了。
雲燁從袖子裡抽出一支癢癢撓,這是他在程家現做的,竹子還是青綠色,倒也十分美觀,前面彎起五隻小齒,用來撓癢最好不過。
雙手捧著癢癢撓送到李孝恭面前說:“伯伯心意小侄記在心裡,永世不忘,小侄鄙陋,只有親手製作的一杆癢癢撓敬呈李伯伯膝下,希望它可以稍解伯伯瘙癢之苦。”
李孝恭笑呵呵的拿過癢癢撓,當著蕭瑀的面就把癢癢撓塞進衣領,在後背上撓幾下,又取出來對蕭瑀說:“時文兄,我說過這小子辦事最是合人心,區區之物卻是最適合的見面之禮,難得,”
蕭瑀捋著鬍鬚說:“你贈他萬金,他還你情誼,這兩者本就等值的,可為天下添一雅事。”
李孝恭轉過頭又說:“小子,事情辦完了,你和程家小子不去忙碌,和我們兩個老人家在一起作甚?莫非還等著老夫管你們飯食不成?”
發財的事情不能瞞了,要不然以後連人都做不成,讓人家說起來雲家裝可憐到處騙錢,用別人的錢替自家賺錢,有了這個名聲,雲燁就算當了王爺,也會被天下人唾棄。
“伯伯有所不知,皇后娘娘不是在為難晚輩,而是給了晚輩一個振興家業,發財的好機會,小侄此次前來,就是有些事情需要藉助伯伯之力方可完成,所以今日特意登門拜訪。”
李孝恭剛剛喝到嘴裡的一口羊奶一下子就噴了出去,好在他是武將反應機敏,匆忙間轉了一下頭,全噴到旁邊的窗戶上。
喘勻了氣,就對雲燁說:“小子,在老夫面前沒必要再硬挺,實話實說,你給老夫說說你怎麼從這個死結裡脫身?”
蕭瑀也伸長了耳朵準備好好聽聽雲燁的辦法,他委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荒唐的事。十幾萬貫的缺口也是誰都能輕易堵上的?宮中之所以沒有建新樓,最大的原因就是沒錢,如果皇后有十幾萬貫早就開始蓋了,皇宮從前隋煬帝時期就沒有修繕過,他常年呆在洛陽,大興城十年沒來過,直到死,都是死在洛陽東都。
雲燁沒有說別的,只是說了自己關於金絲楠木的計劃,還專門找出地圖指給李孝恭,蕭瑀看。
李孝恭嘿嘿冷笑,蕭瑀捻鬚不語,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李孝恭說:“小子,老老實實地把銅錢運回去,老老實實地蓋房子,不要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