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隨時面對死亡。
禽獸做不來,實在是下不去那個牙口,草原上的女子就算早熟,身體發育的有了一定的規模,每一次只要起了慾念,雲燁都有一種嚴重的罪惡感,和諧社會的教育在他身上極度的成功。
那日暮睡的很安穩,雲燁睡得很糟糕,尤其是那日暮睡到半夜,一條腿伸出來搭在他肚子上,更是要了雲燁的老命,強忍著把她的腿塞回毯子裡,腦子裡拼命的想念辛月,才熬過去。
草原上沒有雞叫,那日暮卻準時醒過來,此時,外面星星還掛在高空,黑著眼圈的雲燁搞不懂她滿臉的幸福是從哪裡來的。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那日暮在雲燁臉上輕輕的啄一下,就滿面笑容的掀開門簾出去了,宛如得勝的大將軍。
帳篷裡的紅燭還沒有燒完,閃爍著明滅的幽光,宦娘不知什麼時候鑽了進來,笑嘻嘻地問:“阿郎,昨夜睡得可好?”
雲燁沒好氣的說:“好個屁啊,我就一夜沒睡,你們搞什麼鬼。”
宦娘吃驚的掩著嘴巴說:“阿郎,也應該顧惜一下自己的身子,少年人貪歡,沒個節制可不行。”說完拿眼睛瞟床上。
雲燁騰地一聲站起來,把毯子掀開,對宦娘說:“一把年紀了想什麼呢,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
看著乾乾淨淨的床單,宦娘很是懷疑:“那日暮對我說,她昨晚就是和您睡得的啊。”
“沒錯,是和我睡的,也只是睡覺而已,一上床她自己就睡了個天昏地暗,半夜還搶我的毯子。我凍了半宿。下次這種不值錢的主意少出一些,我也少挨兩次凍。”大清早的雲燁非常煩躁。
宦娘瞪大眼睛不停上下打量雲燁,似乎要看出什麼花花來。
“不要瞎琢磨,我身體很好,沒有隱疾,只是不願意胡來罷了,我就算是要她,也會光明正大的進行,這麼幹算怎麼回事,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還是不要禍害那個傻姑娘了。”
宦娘低著頭,猶豫半天對雲燁說:“阿郎,我不想回長安了,我留下來和那日暮在一起。”
雲燁停下穿衣服的手奇怪的問:“你不是一直希望回長安嗎?你放心,我家裡全是女人,你和她們會相處的很好的,安安靜靜的把這輩子過完不好嗎?”
“阿郎,我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我也相信回到長安您會把我照顧得很好,我在草原上生活了三十年,已經習慣這裡的日子了,再說我很喜歡那日暮,和她在一起的我感到非常的快樂。”宦娘笑著對雲燁說。
“你和那日暮只不過相處了一個月,這麼快就喜歡上她了麼?”
“有些人只相處幾天就好像已經在一起很多年了,有些人即使在一起一輩子,也會形同陌路,我知道那日暮的心,所以給她安排了這樣的一個機會,誰知道,這個蠢丫頭連這最後的機會也沒有抓住,侯爺,不要拋棄這個傻姑娘,沒有你的支援,她在草原上活不下去。”宦娘拉著雲燁的衣角懇求。
“宦娘,你要想清楚,到底是留在草原還是跟我回長安,你不要管那日暮,我會安排好她的,你只需要考慮你自己。”
宦娘站在雲燁背後,把雲燁的頭髮盤起來綰成髻,再給他戴上帽子,順便把兩隻帽耳理順。悄聲說:“我早就喜歡上草原了,喜歡這裡無拘無束的氛圍,阿郎,不用為我擔心,公主一個人太孤單,我留下來陪陪她。”
“我把所有的生活器具給你留下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如果不喜歡在草原上住了,到了秋天會有商隊來這裡,你跟著他們回長安就是。”
雲燁一向尊重人的選擇,無論是誰,只要他做出了明確的選擇,雲燁都會讓他如願,在他看來,大唐朝百姓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十歲,如果再不讓他們活得自由些,這一生與草木何異。
那日暮有去放羊了,遠遠的能聽到她的歌聲,歌聲裡洋溢著幸福和期待。
程處默回來了,這些天他在四處征討那些不服從的小部族,按他的說法,大軍只需要推過去,就把所有的叛逆清除的一乾二淨,他昨晚就回來了,想找雲燁說話,結果被宦娘攔住,告訴他雲侯今晚不宜會客。
平時笨的需要雲燁把他腦袋砸破才能灌進去一些東西的傢伙,誰知他在這方面堪稱無師自通,只是看看宦孃的神色就心領神會的去找何邵喝酒。
大清早的起來就圍著雲燁轉悠,還不是的在雲燁身上嗅一嗅,挑著床上的一根長髮朝雲燁咧大嘴傻笑,半眯的眼睛裡居然有那麼一絲精光閃過,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你眼睛冒什麼光?還傻樂傻樂的,幾天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