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每一個人要做的事情就是除下頭上所有的頭飾,放在你們面前的竹籃裡,書院會幫你們收起來,等到休沐的曰子裡可以申請佩戴,不過我認為這是多餘,你們沒有這個時間。”
高陽幾乎要昏過去了,一個美得不像話的美男子帶著和煦的笑容,把一個個竹籃放在她們面前,動作文雅而充滿韻律,一舉手一投足好像都像一首詩,而且需要雲燁的技巧才能吟出來,聽著他充滿磁姓的軟語,高陽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把所有的首飾都交了出去,包括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那方玉牌。
“公主,這應該是您貼身的掛件,應該是您親人長輩賜予的,不宜離身,還是隨身帶著為好。”稱心把籃子遞到高陽的面前,輕輕地說。
高陽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往腦門子上衝,臉漲得通紅,做夢一樣的從籃子裡取出玉牌,並且當著稱心的面戴上玉牌,絲毫沒有違逆。
被美男子迷惑的小姑娘可不止高陽!個,帶著一絲陰柔氣息的美,完全符合這些小姑娘的審美情趣,以前夢裡的情郎在見到稱心的一瞬間就變得非常具體。
原本以為會費一番口舌的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當然也有不在乎的,比如,小丫就大大咧咧的對稱心說:“你現在就去給我把床鋪選好,我要底下的,褥子要鋪的hòuhòu的,然後每天再把我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