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瘋,從來沒瘋過,相反,我的頭腦無比的清醒,大唐如今處在有史以來最大的變革之中,我們要打造一個從來沒有過的盛世,並且要讓他永遠的延續下去,就需要瘋狂,你看看史書上,哪一個彪炳史冊的人不是瘋子?冠軍侯是瘋子,八千鐵騎突進三千里,才有了勒石燕然的功績,班超是瘋子,帶著三十二位隨從就敢把匈奴的使節殺光,讓草原上的豪雄不得不向長安叩拜。
嘿嘿嘿,豬鬃,不瘋魔,不成活,你如果沒膽量,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大唐腹地做個州府之官,整日裡坐著牛車,替天子牧民,回到家裡就和庸俗的老婆造人,把一輩子過的和一天一個摸樣。
我不一樣,我要看最高的山,射下最高傲的雄鷹,在荒野和野狼撕咬,如果不死,憑我掌中的橫刀,一定會為大唐子民,處理掉所有的威脅,甘做他們的鷹犬,敢有心懷叵測之輩,我一定會讓他們感受到來自地獄的恐懼。“看著王玄策滿嘴的白牙,豬鬃拔腿就跑,和這個傢伙待久了,自己說不定也會染上瘋病,書院早就教過自己,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個混蛋不是危牆,是一座馬上就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