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熟透,砸在腮幫子上生疼,掉在地上都沒有裂開,這他孃的就是石頭,李恪怪叫一聲加入戰團……黃鼠家的澡堂子裡,七個人赤條條的泡在水裡,程處默痛苦地呻吟一聲說:“無聊啊,我明天不去皇宮值班了,太無趣,太沒勁,太……”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老爹去荊州,那裡人煙稀少,野獸縱橫,我除了打獵就是打獵,山賊湖匪都跑到大澤的深處去了,諾大的雲夢澤現在成了盜匪橫行的所在,我討厭和土賊打交道,剿滅他們沒有半點的技術含量,我需要去尋找更加狡猾的敵人,再和土賊打交道,我感覺我已經變得傻了好多。”
“我還不錯,有數不盡的書要讀,有數不盡的奏章要看,每天一睜眼就開始忙,直到熄燈的時候才能偷閒片刻。”
李懷仁嗤嗤的笑著說:“俺老爹現在把俺當豬養,只要不去惹是生非,乖乖地待在家裡陪他老人家下棋就好,可是他的棋藝也太臭了,我饒他一車一馬也能殺他個片甲不留,我還不能贏,贏了他就會發脾氣,輸給他就會嘲笑我,日子沒法過了。”
“一群俗人,我們春有花,夏有葉,秋有果,冬有雪,閒暇時有美女相伴,彈琴奏和,雅趣無邊,美人的一顰一笑都是故事,不知道欣賞,我不知道我怎麼能忍耐你們這些俗人這麼些年,看樣子還要繼續忍耐下去。”
“該動動身子骨了,我感覺我都生鏽了,走路的時候都能聽到我的骨節摩擦的聲響,尤其是武德殿的底下,更是靜的可怕,那個笑蒼生已經快變成夜貓子了,黑乎乎的地方都能看到他綠瑩瑩的眼睛。”
“沒這個可能,陛下絕對不會把我們七個全部放到外面去,蟲子去了西域結果就出現了屠城,我去了高麗結果就出現了無人區,滿朝文武眼睛都死死地看著我們,動彈不得啊。”
“燁子,其實我最想的就是帶著十萬兵馬,我做主帥,處默為先鋒,蟲子為左翼,懷仁當右翼,你做後營,青雀掌管將作,小恪主管糧餉,我們從玉門關出發,一直向西進軍,遇城破城,遇國滅國,一直殺到天的盡頭,看看天邊還有何物可供我們繼續征服。”
雲燁坐起來,看看沉浸在夢想的幾個傢伙,大聲說:“殺個屁,如果你的將作夠牛,能夠造出巨舟,我們一路向西的結果最後就是你發現自己又殺回了大唐,而且登陸的地方就是登州,絕對不會有錯。”
“不可能,我們一路向西,又不走回頭路,幹嘛會跑到登州?那是東面,你是路痴,我們不是。”長孫衝對雲燁的胡說八道很是不滿。
“蟲子,我們打個賭,我不管你向東還是向西,甚至向南,還是向北,只要你不停地走下去,你絕對會走到原點,相信我吧,不會錯的,這是有人付出了血的代價才弄明白的事情,你就當我們生活在一個大球上面好了。
(未完待續)
第十八節 守密的人是傻子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可笑,他只會讓我感到恐懼,按照你的理論,我們隨時就會有滅頂之災,一個漂浮在暗夜裡的大球,隨時隨地都會有滅頂之災,我們的生命還真是譬如朝露,啊,燁子,以後不要再說這麼嚇人的話。”
雲燁在心裡鄙視了李承乾的無知,卻不再多說話,兄弟們湊在一起很不容易,聽他們的話,一個個都活的生不如死。想要率性而為?這個希望還遙遠的不可觸控。
很多的倒黴事情都是閒的蛋疼的時候自己鼓搗出來的,尤其是現在這裡有七個快要發黴的頂級紈絝,站在柿子樹底下等著柿子砸腦袋這種蠢事都能玩兩個時辰的人,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太奇怪。
長孫衝對於上回搶奪玉牌的事情耿耿於懷,時候才知道自己像狗一樣被遛了一大圈,家將死了三個,最後什麼都沒撈著,說是想看看玉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進步,長孫家只玩陰的,這個不好指責,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特性,這是他老爹的性格決定的,不關他的事。
啃著黃鼠煮的老玉米七個人來到了迷林,榆樹的葉子已經掉的差不多了,當李恪看到掛在樹枝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網,還是嘔吐了出來。
不過潔癖歸潔癖,和膽量沒有任何關係,火炷給每個人都塗抹了一點藥水,就讓他們進了迷林,這本來是雲燁一時興起時隨便搗鼓出來的玩具,如今已經是長安人嘴裡的死地,話說的也沒錯,那些大蜘蛛連不小心落在樹上的鳥都吃,自然當得起死地的稱呼。
“你看看,一到冬天這裡的毒物一個個都行動遲緩,過一陣子就會徹底的進入冬眠,燁子,你在這裡存放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