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你翻翻他們的履歷就清楚了,哪一個不是人裡面的精英,一個兩個被矇蔽了,難道幾百號人都被矇蔽了?
這種本事我自問沒有,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循規蹈矩,想想看,已經十天了,這段時間足夠那些傢伙把每一個字都嚼三遍的,都是老於世故的幹吏,怎麼可能會看不清楚。’
“那為何朝堂上都是一片讚頌之音?““都在等,等傻子的出現,得罪道門對自己有甚好處,不信你吧這封奏摺扣起來,等到陛下宣佈的時候,一定有好多的忠志之士跳出來阻攔,畢竟裝傻是一回事,真傻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果沒有書院的這些小傻子跳出來,房玄齡,杜如晦,這些人遲早都會拆穿道門的把戲,也會制定更加狠辣的對付手段。
承乾,你千萬,千萬不要忘記,這些老狐狸都是造反起家的,能在亂世中助你李家最終得天下的人,哪一個會是簡單的人?想想看,十八路反王,三十六股煙塵如今安在?竇建德的豪雄,李密的陰毒,蕭銑的四海,王世充的富庶,薛氏父子的強悍,都說百人出一豪傑,千人出一英傑,這些人都是豪中豪,傑中傑,最後下場如何你比我清楚,到了現在,你還敢小覷你父皇麾下的人物?“李承乾面前不斷地浮現朝中的大臣,他們的事蹟也一一從腦海裡流淌而過,怵然一驚,對雲燁說:“恐怕真的如此,房玄齡這是拿我當傻子,自己不沾道門的任何因果。“
(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節 不當傻子不行啊
“胡說,別人可以不當傻子,你不當都不行,江山是你父皇的,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是你的,你不做惡人,誰做?房玄齡做的沒錯,你確實是一個當傻子的最好人選,那些愣頭青既然給了你好機會,就把事情做足做好,做的讓你父皇放心才是。“話說完了,見不見皇**無關緊要,雲家自己還有好多的事情等著處理,長安縣的捕快在清水浦發現了一艘小船,這艘船上只有屍體,不見活人,其中一個鬍子老人手裡抓著半個銅盤,屍體被凍的很結實,捕快掰斷了手指才把半個銅盤取下來。清水浦原本就是長安縣郊外的碼頭,四野開闊,無遮無攔,寒風一過,灞河邊上都已經佈滿了冰稜,如果不是有趁著河水未曾結冰的時候準備遠行的商旅發現,說不定這艘船就會順流而下,傾覆在灞河裡。
鬚髮皆白的大長老,眉心紋著火焰紋,滿是褶皺的臉上佈滿了悲哀,不過他的悲哀不是針對死者,而是針對那半個銅盤。
半個銅盤一拿到手,他就知道這是真的,他非常的想知道兇手是誰,卻無法解釋自己的手下為何穿著夜行衣,佈滿老人斑的雙手顫抖的像風中的樹葉。
兇手就是雲家,當所有人義憤填膺的準備今晚就把雲家變成死地的時候,雲家來了一位管事,和一個護衛拿著那位已經死亡的長老的火焰令要求襖教支付黃金三千兩。
“你可知道因為何事寺廟需要向雲侯支付黃金?“大長老強忍著自己的憤怒,耐心的問雲家的管事。
“長老,小人也不知曉,侯爺只是給了小人這面令牌,讓小人親手交到長老手裡,然後領回家三千兩黃金就好,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哦,侯爺還說,處女就算了,雲家是良善人家,不會要女人的。”
大長老的瞳孔都要縮成針尖了,身邊的其他人憤怒的跳出來就要動手,一無所知的管事大驚,連忙躲在了護衛的身後,一護衛模樣的壯漢抽出橫刀大喝道:“好大的膽子,前天晚上我就告訴侯爺,鬍子靠不住,應該把他們都殺了,哪裡有把自家的寶貝送人的道理,現在果然如此,嘿嘿,你們有種的就動手,爺爺死了,你們一定會為爺爺我陪葬。”
大長老安撫了一下暴躁的教眾,沉聲問護衛:“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護衛笑著說:“七個蟊賊進了府中行竊,被爺爺的弟兄們生擒活捉了六個,還有一個傷太重死了,侯爺本來要把他們都處死,結果一個白鬍子老頭說,願意拿三千兩黃金和二十名處女交換一個銅盤子,若果不換,雲家今後休想安寧。
三千兩黃金不是一個小數目,侯爺說划不來為一個爛銅盤子和襖教死磕,就答應了。那個老頭子非要先拿走銅盤,還把自己的一個木頭令牌留下來做抵押,說好了今日來拿錢,你們這些王八蛋居然賴賬。““你是說那些人走出雲家的時候還活著,拿走了銅盤?”
“嘿嘿,活著六個,死了一個,就是爺爺我下的手,一刀下去,腰子都掉出來了。能活才是見了鬼了。”
大長老回頭問了一下,點點頭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護衛獰笑著說:“這還有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