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臭德行,三年博士,亢不見治,冬暖而兒號寒,年豐而妻啼飢,頭童齒豁,竟死何裨,不知慮此,反教人為?“
聽到來人掉書袋雲燁就頭疼,姚思廉好像並不以為杵大笑著說:“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說完就要起身離去,不想外面的人卻走了進來一把拖著姚思廉就走。姚思廉掙扎兩下見甩不脫,只好聽之任之。
“雲小子,要死臉的書一定要印好,老傢伙為人克己,但是學問絕對是上上之選,印兩千冊你絕對不虧本,記得把手稿收起來,圖書館要收藏,今晚連夜印,明天印上百十本讓他拿走,如果需要額外的費用從我俸祿里扣除就是。“
聽著元章先生的聲音遠遠傳來,雲燁笑著對掌櫃的說:“聽見了,那就這樣辦吧,先印出來一百本裝訂好了送到元章先生那裡去就好,看樣子姚先生今晚回不了家了。“掌櫃的笑著答應,捧著書稿退下。
不知道元章能不能把姚思廉留在書院任教,不過看樣子元章先生好像沒打算放過姚思廉,冬暖而兒號寒,年豐而妻啼飢從這兩句話來看,姚思廉可能是個真正的書呆子,家境一定不好,也不知道李二是怎麼搞的,這樣一位大儒竟然隨意的棄之不顧,真是可惜啊。
帶著兩個孩子在書院玩了很久,這才回家,見老錢正在安排門房打掃門庭就隨意的問了一句:“老錢,這裡並不髒,為何要重新打掃?我看你們連石板都重新洗刷過,所為何來?“
“侯爺,晦氣啊,剛才有一匹驢子驚了,拖著車子在街市上狂奔,要不是咱家護衛一刀子把驢頭砍下來,還不知道會傷多少人,地上全是驢子的血,不洗地不行啊。“
雲燁感覺非常的奇怪,卻不知道那裡不對,正要進門,卻聽見帶著口籠的旺財嗚嗚的大叫起來,衝著門口的石獅子,就要往上撲,不但狗旺財大叫,馬旺財也前蹄騰空,不住的希律律的大叫,雲燁抱著馬旺財,雲暮也把狗旺財抱住,只見兩個旺財都在不住的後退,狗旺財甚至把口籠甩掉,叼著雲暮的衣衫就拖進了府裡。
雲燁的眼珠子亂轉,這一回他可是看清楚了,不論是狗旺財,還是馬旺財,都對府門前的兩隻石獅子非常的恐懼,從剛才狗旺財的反應來看,這隻藏獒非常的聰明,和其它的蠢狗完全不同,這樣的狗會無緣無故的咬人?
錢管家把坐在馬車上的雲寶寶抱在懷裡,也是驚疑不定的看著四周,用自己的身體包裹住雲寶寶,慢慢的退回府裡。
旺財刨著蹄子打死不進府門,雲燁心中一動,吩咐刀劍都已經出鞘的護衛回府去拿一瓶子香水和一塊布,很快就拿了過來,雲燁開啟香水,倒在布巾子上捂在旺財的鼻子上,旺財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雲燁的臉色陰沉如水,牽著旺財進了家門,把它交給了馬伕,又從狗嘴裡把雲暮取下來,交給了聞聲趕過來的那曰暮,吩咐她們進去,和辛月待在一起,不許出來,老江拎著強弩出現在屋脊上,雲家護衛頃刻間就做好了準備。
雲燁又把家中的土狗牽出來,才走到門口,土狗就垮著雙腿屎尿齊流,前腿軟軟的趴在地上把頭埋進去,動都不敢動。
確定了,是左面的石獅子,就要出去,被老錢死死地攔住,離門口最近的一個護衛咬咬牙就衝了出去,舉著刀子慢慢靠近石獅子,無論他怎麼觀察都沒有發現這尊御製的石獅子有什麼不對勁,疑惑的回過頭看雲燁。
“老錢,把那尊石獅子用石灰水好好地清洗幾遍,拿刷子刷,那尊石獅子被人澆上了猛獸的尿液,所以狗和馬才會驚。”
聽完雲燁的話老錢的心才放下來,剛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說:“侯爺,被狗咬的那家人一定有問題,老奴這就派人去檢視。”
“不要急,帶上官府的人一起去,光是咱家人恐怕到時候說不清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家人已經死了,石獅子也不要動,那個叫陶四寶的人太可疑了,劉進寶,帶著我的腰牌去找賀天殤,就說有真正的大案子要他接手。”
電光火石間雲燁就考慮清除了前因後果,該死的神人又找上門來了,寒轍家裡用死人做迎賓禮物,這個混蛋卻來這一套,陰的痛快啊。
先從雲家的名聲上下手,給陶四寶身上抹上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尿液,估計八成是狐狸的尿液,惹得狗旺財去咬,知道雲家不會坐視不管,會賠償,到了晚上就把陶四寶弄死,等雲家再次賠償之後,就把這一家人都弄該死,讓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僅僅過了兩夜,就變成了滅門慘案,李神通家的二兒子前車不遠,到時候雲家就是長了八張嘴都說不清楚,多年積攢的名聲就會毀於一旦。
雲燁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