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萬的虧空,咱們五家節儉些,曰子也能過,您不必這樣煩惱。”
牛奔就是牛進達家的老管家,為了應付這次風波,五家人不約而同的把家裡的大管家派了過來,牛家來的就是牛奔。
這個時候京冇城裡的這幾家人也有怨言,畢竟家大業大的,總是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牛家好說,老牛二話不說的就力挺雲燁,牛見虎雖然在外地,但是對支援自家兄弟這事也不含糊,只要主家不說就沒人多嘴。
程家也好辦,老程是家裡的老天爺,程處默恨不得賣了內褲幫兄弟,財產和其他兄弟關係不大,就算是有怨言,也不敢說,說了挨一頓揍是輕的。尉遲家的情況和程家一樣,就他家的家風,老尉遲就算是把所有的家產換成酒喝了,夫人也會笑呵呵的陪他去討飯。
秦家就不好辦,秦瓊這些年已經不太管家裡的事情,這一次退契約的風潮傳到長安,老秦是用暴冇力鎮冇壓了家裡,強迫老管家親自來主持收購地契的,為此,家法最近就沒消停過。
再加上如喪考批的老錢,五大管家硬是大部分的地契吞了下來,來晚的太冇子府洗馬只收購了一點,至於魏王府的內侍,收購的就更少了。
韓城,錢升,兩個人的眼白都要翻上來了,如果不是這些人搗亂,官府會把大部分的地契都收回來,如今倒好,賺了錢還一個個裝出一副我對你有恩,你應該記住的嘴臉,就是不知道一會惱羞成怒的刺史會不會把他們排著隊扇耳刮子。
雲燁也很煩惱,知道是好心,當然,李承乾這個準備發橫財的傢伙不算,思慮了良久才對老程家的管家說:“把你手裡的地契撿好的留下,剩下的全部賣給官府,四成的價格吧,畢竟你們都算是做了一回生意,不能虧了,就賺一成利吧,賺的太多,不是什麼好事,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真的降下災禍就不好了。”
“侯爺,老程家可不會從雲家吸血,也不會從官府身上吸血,您放心,家裡不會有半點的怨言,要是老奴沒把這件事辦好,老公爺的脾氣您也知道,扒皮都是平常。”
不但老程家這麼說,其他幾個管家也是一樣的話,太冇子洗馬更是義憤填殷的要老程家和牛家再給他勻一點,虧得太少,錢都沒花完,回去了太冇子殿下不會放過自己的。
話說的豪邁,聽得老錢一個勁的給太冇子洗馬拱手作揖,雲家很在意這樣的情義。
“程叔,我說過了,你們手裡的地契是好大的一筆錢,這些錢我們賺不完,也不能賺,一座大城的一大半土地都成了我們的,不合適,挑好一點的地段留下來,其餘的都退給官府,你們已經讓官府虧了好多錢,不能貪得無厭。”
雲燁的話讓他們都呆住了,不知道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相互看了一眼,老錢最清楚自家侯爺的姓子,小聲的問:“侯爺,您說這筆買賣不虧,還會賺大錢?那麼說湖裡的水賊都是假的?沒有五萬人之多?“
見老錢這麼問,其餘的幾位管家連呼吸都屏住了,就想從侯爺嘴裡得知這是他的一個圈套,這幾天看著銀幣流水一樣的從手裡往外流,實在是心疼的厲害。
“不假,水賊有五萬六千四百餘人,現在還在增長。“雲燁把手裡的茶碗放下,若無其事的說。
這句話以下子就讓他們頹廢了下來,它們和本地的商賈一個看法,那就是朝廷一定會贏,但是嶽州在戰火中也就完蛋了,如果不能在湖面上將他們一網打盡,說到天上去,這座城也沒辦法建成,都成了一片白地了,還能有新城?
“程叔,知道你家老大程風去了哪麼?”雲燁放低了聲音問老程管家。
“這個,老奴還真的不清楚,臭小子總是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他是陛下的人,冇老奴從不問他在幹什麼,您知道的,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他的前程。”老管家只要提起自家老大,就變得和彌勒佛一個樣子,這是家裡最有出息的一個孩子,沒靠程家,雲家的幫助,自己生生的考上了書院,畢業後不知道被陛下派去幹什麼,一年到頭見不了一次面。
“不知道?我知道,現在的程風是水賊左哨第三寨的大寨主,統領著三千水賊,準備與我決戰,秦家的秦戰,雖然不是正房所出,現在這傢伙是第六寨的大寨主,尉遲家的遠房親戚也有一個是寨主,都是殺氣騰騰的人物啊。”
老程管家,老秦管家,尉遲管家,聽得腿肚子都哆嗦了,尤其是老程管家腿一軟,就跪坐在地上,剛要說要去賊營把兒子揪出來就地正法,猛然間發現不對頭,自己的兒子自己哪裡會不清楚,好不容易混出來了,那裡再有從賊的道理,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