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躲都來不及呢,你偏偏自己往上湊,去看看吧,你的小妾一定沒影了。”
“我當然知道,當天晚上就沒影了,哥哥我就洗了個澡的功夫,人就不見了,誰都沒看見,然後我就刺癢難當,哪有心思去找她。你少說廢話,趕緊給我治好了,我們一起去找她的晦氣,不把她扒了皮,老冇子就是王八。“
冇這時候雲燁要的松膠已經熬好了,管家把松膠端了過來,還給雲燁找了一把刷子,雲燁等松膠的溫度降了一點,把手指放進去,發現不太燙了,趁著沒有凝固,用刷子沾了膠掀掉李懷仁身上蓋的bó毯子,毫不留情的把膠水刷在他的前胸後背上,等膠水凝固了,雲燁小心的把膠皮捲起了一個邊,猛地用力一扯,在李懷仁的慘叫聲裡,一大張膠皮被扯了下來,不但把那些奇怪的纖維扯掉了,連李懷仁自以為傲的胸毛也一起扯了下來。
疼的李懷仁眼淚都下來了,剛要說話,去發現雲燁在用手持觸碰他的胸口,果然,胸口不癢了,見雲燁又要去扯後背上的膠皮,含著淚咬著牙忍奈。
李孝恭聽著兒子發出的慘叫聲,手都哆嗦起來,老夫人更是急的團團轉,孫思邈雲淡風輕的喝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論醫術,自己比雲燁強的太多了,可是論這些旁門左道,雲燁比他強很多,從來不把話說死的雲燁既然說能治,那就一定可行,更何況從李懷仁的慘叫聲裡,他聽出來這傢伙的中氣很足,一定不會有事的。
一個時辰後,一個臉上蒙著黑紗的胖子殺氣騰騰的出現在大廳裡,見了老爹就說:“爹爹,孩兒要去找那個賤婢,抓回來挫骨揚灰才能洩憤。”
“畜生,才撿回一條命這就忘了教訓?燁子廢了心思幫你治病,孫道長也忙前忙後的,你不說感謝人家,能動彈了就要往外跑?”李孝恭見兒子能出去尋仇,就知道病已經治好了,想到那些人匪夷所思的手段,嚴禁李懷仁往外跑。
雲燁袖著手走進來說:“懷仁,伯伯說的沒錯,你和那些人是沒辦法斗的,告訴你,你胸口的那個鬼頭很可怕,不要去招惹,你惹不起的,別瞪眼睛,我這麼說可不是什麼jī將法,就是在說事實,這些時間把身子養好才是正經。”
李孝恭張了張嘴想要問,到底沒問出來,只是派了那個給李懷仁買小妾的管事把雲燁送了出去,孫思邈在他的再三挽留之下,在河間王府做兩天客。
在大門裡雲燁聽了管事描述的情況,拍拍手就騎上旺財回了雲家莊子,嘴裡不停地嘀咕:“雜耍?”從懷裡掏出三個鬼頭圖樣仔細地看,怎麼看這些鬼頭怎麼覺得熟悉,自己從哪裡見過?到底是從哪裡見過這些線條?
整整兩天雲燁那都沒去,就躲在書房研究那三張鬼頭,最早出現的那副鬼頭,線條最複雜,寒轍家的鬼頭線條也很複雜,到了水門和李懷仁胸口上的那副鬼頭只有寥寥幾筆,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檔次》
“有意思,神人裡面也有地位高低不同?他們也沒有消滅階級?按理說不管哪種主義,那種信仰,發展到最高階段不就是實現物質極大豐富,消滅階級嗎?神都沒有達到?這樣的神和凡人世界有什麼區別?“
雲暮和雲寶寶一直坐在爹爹的書桌上乖乖地畫烏龜,雲寶寶已經畫好了一隻碩大的烏龜,等了半響也沒有聽見爹爹誇自己,搖晃著雲燁的胳膊要他看自己的大作。
兒子最重要,讓那些鬼頭見鬼去吧,抓過兒子的大作仔細欣賞,不錯,到底是姓雲的,你看看這烏龜畫的多有氣勢,三扁四不圓的殼殼,長短不一的爪子,尾巴比腦袋長多了,最有特色的就是三角形的腦袋,眼睛已經長到腦袋外面去了。
“兒子,烏龜耳朵下面的這條短線是什麼?“雲燁指著烏龜三角形的腦袋上的那對大耳朵下面的一個黑點向兒子請教。
還沒等雲寶寶回答,雲暮把腦袋伸過來看了一眼說:“那是嘴巴。“
雲燁怎麼都無法理解,這條耳朵下的短線怎麼就成了嘴巴?看著雲寶寶不斷點頭承認,雲燁的腦袋裡靈光一閃,對呀,為什麼不行?它為什麼不能夠成為嘴巴?誰規定畫烏龜不能畫耳朵的?誰規定短線怎麼就不能代表嘴巴了?誰又規定了鬼頭就不能延展開來變成長短不一的短線了?
什麼天干地支,什麼河圖洛書,什麼陰符經,什麼五行八卦,玉牌上的點線只要只要捲起來,不就是一個立體的鬼頭麼?和那些高深的學問沒有半點的關係。
雲燁幸喜若狂的拉開抽屜,取出一張拓印的圖案,這就是白玉冇京上的線段和點,把整張紙捲起來成一個圓筒,定眼一看,又有些氣餒,捲成圓筒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