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清楚,雲燁會不知道?在槍這種東西發明之前,弓箭長矛依然是主力兵種,少不了的,至於槍炮,現在的大唐,銅用來造銅錢都不夠,哪有餘力造大炮,再一個,大炮這東西需要的技術太多,雲燁自認沒這個本事憑現在的原始手段就造出槍炮。
自己煉的地條鋼,打幾把刀子還湊活,要是澆築大炮,一百們有一門成功就算是李家祖先顯靈了,最可怕的是造出來之後,你還不知道哪一門是好的,哪一門是壞的,澆築過程中產生的氣泡,裂紋都在鑄件裡面,在沒有探測儀的時代,只能靠猜的。
等老賴哭的差不多了,就對他說:“哭什麼,左武衛什麼時候出了你這樣的孬蛋,這裡待不住,咱們換地方就是,老杜不要你,那是他沒眼光,都是當兵吃糧,那就到我這裡來吧,我去和老杜說說,收回你的開革令,換成調令,去嶺南水師大營報道,正好,侯爺我準備成立陸戰隊,你去陸戰隊裡當繼續當遊擊,老人裡還有誰待不住,都叫過來。“老賴幾乎高興地要跳起來,嶺南水師說是地方守備的軍隊,可是大營居然在長安,每年只需要走兩趟嶺南,押運物資回來就好,聽說現在一個個都肥的流油,侯爺把海邊豬都不吃的海帶都賣出天價,現在長安人吃海帶都成習慣了,不愁沒有糧秣發放。
手裡的東西往旁邊一扔,就竄回軍營,不一會就帶了七八個老人走了過來,見了雲燁齊刷刷的單膝跪地,稱呼大帥,軍營裡對於一應主將都叫大帥。
有了大帥撐腰,自然膽氣壯了許多,剛才還垂頭喪氣的老賴,這時候立馬就恢復了平日裡的豪邁氣質,說話聲音也大了許多。
一個穿著鎧甲的年輕軍官走過來大聲的斥罵老賴:‘你這黑賊,已經被大帥開革,還不滾出營地,等著砍頭哪?“又抬手指著騎在馬上的雲燁剛要大罵,就被雲燁一馬鞭抽在臉上,到底是軍營的漢子,捱了一鞭子,也不畏懼,吐了一口血唾沫,看樣子準備說比剛才還要難聽的話,並且把刀都要拔出來了。
他居然指著臉對雲燁說:“小子,有種的給爺爺再來一鞭子,一鞭子爺爺捱得不過癮。”
聽他這麼說,雲燁自然不會客氣,這幾年玩馬鞭子也玩出一些道道來,兩尺長的馬鞭子帶著哨音就抽在了這傢伙的臉上,第一鞭子是在抽嘴,第二鞭子結結實實的抽在眉心,等他鬆開捂著臉的手,那張臉已經見不得人了。
雲燁低頭對那個軍官說:“我又抽了一鞭子,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再來一下?年輕校尉就像被激怒的獅子,跳起來就要找雲燁拼命,拳頭還沒到雲燁跟前,一個腰牌就垂在他的眼前,上面寫著左武衛行軍長史背面的桃心圈圈裡寫著一個醒目的雲字。
剛才不知道他還可以裝傻,現在知道了,再敢冒犯雲燁,就立馬會被雲燁身後的老賴他們給剁成肉泥,冒犯長官這一條軍律,就足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還沒等雲燁說話,一個四十餘歲,留著三綹長鬚的白麵男子就笑著走了過來,大聲的和雲燁打招呼:“哎呀呀,雲侯,那陣風把您給吹過來了,一向聽說您在水軍得意,沒想到您還是左武衛的長史,杜預失禮了,主要是的腰牌太多,哥哥沒記清楚啊,莫怪,莫怪。““老杜,你是知道的,我這個長史就是掛個牌牌,欺負一下小兵用的,你們不用管我,我今天來呢,就是為了這幾個不爭氣的屬下來的,聽說他們連大將軍的基本考核都過不了,丟人啊,準備帶回水師去再重新調教,調教,老杜,這個面子你可得給兄弟我啊。“杜預是杜如晦的侄子,這次被安排進左武衛的官職就是行軍長史,但是李二好像忘了,這個職位雖然從雲燁的身上卸下來了,牌牌卻沒有收回來,他見雲燁的時候,十次裡面有八次是在發怒,還有兩次一定是樂不可支,所以他忘記了,雲燁也假裝忘記了,有了這個牌牌,宵禁之後可以在大街上瞎溜達也沒人過問,有了這個牌牌,可以隨便欺負人而不必擔負後果,就像現在一樣。
杜預嘿嘿一笑說:“雲侯不忘舊情,實在是讓兄弟敬佩,只不過這幾個人都有一點小問題,擔心會給雲侯惹來麻煩。““什麼小問題,有麻煩也是杜相的麻煩,當年工部的事情,杜相一句話,就讓小弟差點成為窮光蛋,就不知杜兄現在是不是也要說同樣的話。“雲燁不必給杜預顏面,上次如果不是杜如晦多嘴,自己根本就用不著蓋什麼皇宮,現在好了,一座萬民殿,徹底成了萬民宮殿群,工程量暴漲了一倍還多,到現在都沒有完工,雲家的好些工匠都被圈在那裡回不了家。讓雲燁很不滿意。
杜預知道自己惹不起雲燁,真正激怒了雲燁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