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邪,不就是一根鐵木料麼,以前也鑿斷過,算不得太艱難,拎起錘子再來一下,掌心被震的發麻,仔細看時,才發現,面前這根小腿粗的中軸,就不是什麼鐵木製造的,而是純粹的青銅。
看到這一幕,衚衕海遊得遠遠地,把自己的腦袋藏在一個爛箱子後面偷偷的觀看海面,海面上箭如飛蝗,無數的火箭落在了鉅艦上,到處都在冒煙,但是鉅艦好像損失並不大,只要那些木頭房子裡射出弩箭,自己這一方的船隻要嘛會冒火,要嘛會伴隨著一聲巨響碎裂。
這是一艘什麼樣的鉅艦,衚衕海發現船舷上好多的木板被悄悄開啟,銳利的弩箭從那些視窗裡探出頭來。
老天爺,能射弩箭的不光是那些小房子,船舷也可以,衚衕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潛進大海,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靠近公主號,而是向海峽邊的一個小島游去,那裡還有一艘不大的船,有了它足夠自己回到老家去。(未完待續。)
第十一節惡戰
穿過海峽之後,海上的湧浪很大,戰艦起伏不定,這樣一來就影響了弩箭的射擊,只有群發的時候才能把弩箭釘在敵艦上,雖然摧毀了不少的敵艦,但是更多的敵艦蜂擁而至,蛛網一樣密集的鉤子朝著公主號拋了過來。
綁著安全繩的重甲將士衝出來拿斧頭將這些繩子一一剁斷,火箭射在身上叮噹作響,四個壯漢拼命地搖動抽水機,不斷地將海水抽上甲板,不多時,甲板上就鋪了一層海水,在鉅艦上下搖擺的作用下小小的水浪將那些火箭一一湮滅。
手持巨斧的賴傳峰在甲板上來回巡視,一旦有跳過來的海盜,就狂笑著撲過去,巨斧運轉如風,將海盜斬於斧下,這種攻防戰他已經經歷過無數回了,腳下帶著鐵片的靴子,穩穩地釘在打滿鯨蠟的甲板上,面對赤著腳在甲板上站不穩當的海盜,只需要揮斧砍殺而已。
吊在吊架上的巨大石錘在五名力士的控制之下像兩隻巨大的拳頭,只需一拳就能將敵船砸的粉碎,粗大的鐵鏈上面纏著無數根纜繩,隨著石球的來回擺動,三艘敵艦也被拖拽的動搖西晃。
高山羊子鐵青著臉看著三艘戰艦在海峽口上如同巨大的磨盤不斷的旋轉,每旋轉一次,自己的海盜群就會被削弱一分,她也穿著鎧甲,只露出那張秀美的臉,身邊的成九不斷地將命令傳遞給周邊的海盜。
“告訴麥鐵錘,他如果還抱著觀望的態勢,等我們覆滅之後,雲燁會把他的筋抽出來束甲,只有同心協力,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成九拋下手裡的旗號,跳上一艘小船就去了麥鐵拳那裡,坐山觀虎鬥是一種智慧,如果兩隻老虎的實力不均勻,最後得勝的那隻老虎會把觀虎的人也吃掉。
藤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白麻布紮在腰間,手上抓了一把長刀,嘴裡叼著一把短刀,就要跳到小船上,準備去交戰最激烈的地方,作為一位候補大名,藤原這麼做其實就是準備去送死,自從高山羊子嫁給淵蓋蘇文之後他就打算去死了。
“藤原,不要去,這不是你的戰爭,是我的戰爭,這一戰生死未卜,戰事膠著,需要猛士開啟局面,但是這個人不該是你。”高山羊子喊住了藤原。
藤原忽然衝了過來,拋掉身上的刀劍,抓住高山羊子狠狠地吻了下去,雙手從高山羊子肋下的縫隙裡伸了進去,擒住那對早就渴慕已久的乳房肆意的揉捏,高山羊子輕笑著任憑藤原輕薄,當藤原紅著眼睛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才推開了野獸一般的藤原,又回到了箭樓上,繼續觀看戰局。
藤原閉上眼睛咬咬牙,重新武裝好自己,跳上了一艘將要出戰的戰艦向混戰中的公主號殺了過去,只有自己要死了,羊子才會允許自己放肆,女人說的話是做不得數的。
船過於高了會被石球砸碎,好多的海盜就乘坐著低矮的小船靠近了公主號,死命的把火箭釘在公主號的外殼上,可是從天而降的海水總不讓他們得逞。
等到鉅艦的兩側聚集的海盜夠多的時候,戰艦吃水線之上探出了來幾根管子,猛火油像雨水般的噴灑到了那些小船的上面,等管子收回船艙,幾支火箭就從甲板上射了過來,低矮的小船立刻就成了一個個的火球。
渾身著火的海盜驚恐的大叫著跳進大海,海水隔絕了大部分的火焰,但是還有一些帶著青色的火焰依舊在身上燃燒,這是最惡毒的青磷火,不燒乾盡決不罷休。
公主號是一個趨於完美的戰爭利器,建造這艘船的時候,雲燁要求它的防禦和進攻的姓能一定要周全,嶺南艦隊的悍將早就在水池子裡對公主號做過無數次的攻防試驗,這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