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精蟲上腦的男人的對手,被雲燁硬是拖上了馬車,船上的人早就安排好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幹。
雲家在廣州也有院子,馬車一進家,直接駛到了後院,在丫鬟婆子們驚詫的眼神中,雲燁將衣衫凌亂的李安瀾抱進了臥室。
一年啊,走的時候是年前,現在又到了年前,一群大男人窩在小小的船上,一個個都快要憋瘋了,好不容易靠岸,又有美色當前,這時候誰還顧得上下人看笑話。
越急衣衫脫起來就越麻煩,該死的,腰帶系成了死扣,怎麼解都解不開,急了一頭的汗水,李安瀾見他可憐,就過來幫著解腰帶,解著,解著,自己反而吃吃笑了起來,雲燁一愕,也跟著大笑起來,李安瀾笑的越發大聲,身子軟軟的躺在錦塌上。
雲燁躺在她身邊說:“沒辦法,男人家就是沒出息,臨回來這幾天,心裡全是你們,想早點見到你們,準備一見到你們,就緊緊地抱住,恨不得把你們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誰知道,見到了,卻只想狠狠地蹂躪你,完全沒有那些柔情蜜意了。“
李安瀾媚眼如絲的趴在雲燁身上說:“就是這樣才放心,我夫君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歡喜,女人守節天經地義,可沒聽說要男人守節的,既然海上寂寞,為何不找一些美麗的胡姬?妾身又不是不懂情理的人。“
雲燁把李安瀾翻過來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說:“這種事和你們一起做才有意思,胡亂找人做,那算什麼,野獸才這麼幹;不過啊,我也快成野獸了。”
李安瀾從枕頭邊上找出來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挑斷了雲燁的腰帶……
清晨,雲燁從最深沉的睡夢裡醒來,天已經亮了,自己從昨曰午後開始和李安瀾荒唐,疲倦之極才睡過去了,現在繡彩垂珠的幃簾掛在閨閣的門窗上,林子裡的黃鶯相對鳴唱,屋簷下的兩隻燕子在接翼交尾。
丫鬟捲起了羅帳,又在香爐中加添了燃香。在香氣嫋嫋的氣氛中,李安瀾坐在鏡子前面化妝,翠綠色的帳幔遮蔽住窗前透進的曰光,投在席上形成斑爛的花影,李安瀾的動作輕柔而優美,只穿著肚兜,白皙的肩膀在清晨的薄曦的照耀下象牙一般的柔膩,腰下的渾圓再一次激起了雲燁的慾念,趕緊止住,再來就荒唐了。
把注意力轉移到室外,這才發現自己的這個院子其實很美,特意栽種的垂柳在蓮池邊搖曳,幾桿挺拔的小樹上開滿了黃色的花朵,將身影和花香散進了帳幔。
雲燁伸了一個懶腰,這一切多麼令人舒適愜意啊!在這樣的環境和氣氛中,如果不再睡一覺實在是對不起自己,雲燁抱著李安瀾的枕頭,往被子裡鑽一鑽,打算一直睡到天荒地老,在船上睡覺自己沒有一天能夠睡的安穩如今塵埃落定,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李安瀾輕輕地搖晃雲燁低聲說:“夫君,起來了,不能再睡了,京裡來的天使已經等了好一陣子,再不出去,就失禮了。”
“別煩我,你要是再撩撥我,小心我讓你明天這個時候還下不了床,京裡的事情關我屁事,我就是一個閒散官員,有我沒我一樣過。”
李安瀾臭著臉抽了雲燁一巴掌,從水盆裡洗了一條毛巾,一下子就覆在雲燁的臉上,這是冰涼的井水,這個臭婆娘要謀殺親夫,雲燁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賠我的瞌睡。”雲燁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安瀾。
“您接待完天使,再用點飯,然後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想要妾身陪著,妾身就陪著,一起睡到棺材裡都不打緊。”李安瀾示意相比睡覺,還是接待天使比較重要。
“陪我瞌睡!”雲燁大吼一聲,就把李安瀾撲倒在床上,把她剛剛弄好的妝容弄亂,頭髮也給解開,再把她剝成白羊,在屁股上抽打兩下,這才仰天呵呵笑兩聲,穿好衣服去前廳見客。
天使是一個不認識的六品官,雲燁跪在地上聽他念完了聖旨,至於內容是什麼完全沒聽清楚,等到天使唸完,接過聖旨,在回執上做了簽押,就聽那個官員說:“不知雲侯何時啟程返京?”
“返京?”迷迷糊糊地雲燁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吩咐侍女上茶,請這位京官落座,這才問道:“還未請教天使尊姓大名,雲燁失禮了。”
“豈敢,豈敢,雲侯客氣了,下官乃是禮部員外郎崔顥,來到嶺南已經半年有餘。”聽到這個傢伙訴苦,雲燁笑著說:“大海上風波不定,意外之禍頻發,海盜,暴雨,颶風,哪一樣都不是人力所能抗拒,這一次居然遇到了海底火山的爆發,差點被燒成灰燼,所以難以制定歸期,辛苦天使久候。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