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
一語說罷,笑聲頓歇,只餘太子大笑,拿過望遠鏡把玩不已戲言道:“可惜你父親不在,否則定要將煙容許你。”令狐德棻進退失據,吶吶不能言。
皇帝笑而不語,皇后說:“雲燁的主,本宮倒也做的,煙容雖然只有兩歲,配雲壽倒也合適,就此說定吧!”
懵懂的雲壽離席拜謝,離席之時猶在問程咬金何為妻子?老程幾乎老淚橫流。
剩下的千里眼全被送到了嶺南,李泰拿走了一具,雲燁把自己的那一具送給了馮盎,剩下的三具只能是每位船長一具。
“雲侯,如你所言,咱們的船都回來了,三艘都回來了,雖然狼狽了些,不過總算是回來了。“馮盎似乎渾身的氣力盡洩,腿一軟,坐在石階上,老態畢露。
戰艦駛近之後才發現馮盎的一句悽慘遠不能表述三艘船的慘狀,船帆千瘡百孔,船頭上漂亮的雕塑不見蹤影,承乾號的左舷出現了一個大洞,青雀號上華美的金箔早就被颶風扯得斑駁不堪,後面的副桅杆只剩下半截,公主號稍微完整一些,那也只是相對而言,甲板上的破損足以說明那場大風是如何的恐怖。
船入海港,無數的工匠立刻蜂擁而上,齊心協力的趁著漲潮把三艘船拖進了船塢,關閉閘門之後,又趁著退潮,尾部的閘門開啟,船塢裡的海水頃刻間就被放空,三艘船躺在船塢的沙地上,靜待重新檢查修補。
李泰,馮盎見雲燁沒有向三位船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