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頭砸過去,徹底的就把一艘豪華漂亮的樓船砸成了碎木塊,順著河水往下飄,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女人衣衫,箱籠等雜物。
兩個女人上了船,跪在甲板上沒命的叩頭,只希望雲燁饒自己一命。
“你們是王府的妃子?“雲燁很好奇的想知道李元昌是不是有膽子讓自己的妾侍赤身露體的站在人前。
“回軍爺的話,奴家不是魯王府的妃子,是萬花樓的歌妓,剛才是王爺要奴婢那樣做的,不管我們的事,軍爺饒命啊。“原來是兩個歌姬,雲燁頓時就沒了興趣,給了兩個歌姬兩貫錢,就打發人駕著小船把她們送上了岸,然後再冬魚的腿上踹了兩腳,算是懲罰過他了。
李元昌的小船已經上了岸,身邊圍著幾個溼淋淋的侍衛,跳著腳在岸邊咒罵,雲燁又把裝好了箭的八牛弩瞄準了李元昌,李元昌被侍衛一把按得趴下,蚯蚓一樣的扭著身子爬下了河堤。
“侯爺威武!“見到雲燁的每一個軍卒都站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嗓子,軍伍裡就這樣,面子第一,老命第二,自家主官強勢,手下計程車卒也會挺起腰板來,行軍作戰也會增添幾分悍勇,主官的性格決定一支隊伍的狀態,強悍的主官,手下就沒有幾個孬種,以前水軍在軍伍裡不受重視,地位如同輜重兵,從來都是被嘲笑的物件,現在有了一位強悍的侯爺,自己臉面上也有光彩,只希望侯爺一直是自己的主官,到時候大家軍功,財富一樣都不會缺。
洋洋自得的雲燁吹著口哨打算回到自己的船艙睡個覺,無舌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他的身後,陰陽怪氣的說:“侯爺威武,只是威武過後,您打算如何收場?““收個屁的場子,李元昌還敢回京,明顯的是想找不自在,我有個好學生,名字叫李泰,李青雀,自幼遭受了無數羞辱,其中一大半與李元昌有關,我只要快馬告訴李青雀同學,他的仇人回京了,你認為李元昌還有精力找我的麻煩麼?“無舌瞪圓了眼睛,說了一句:“好一招李代桃僵之策,剛才的話,您就當我沒說。“嘴裡邊讚歎邊搖著頭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去教育那個憂心忡忡好的洪城。
看到無舌回來洪城趕忙迎上去問:“侯爺怎麼說,他準備如何應對,李元昌一定會向陛下哭訴,動用軍器,把人家的坐船砸了個稀巴爛,差點死了人,而且還是繁華的運河上,如果在無人的地方,還可以把他們全部做掉,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如何是好。“無舌拿起自己的茶壺灌了一口茶水,對洪城說:“老天爺,老夫現在才發現聰明人和蠢人的差別是如此的大,同樣的一件事情聰明人會處理的讓人如沐春風,蠢人總會把事情辦糟,弄得血淋淋的還說是為了自己的主子好,陛下把你發配到嶺南實在是一點都沒冤枉你,真不知道陛下是如何忍受了你這麼些年,老夫和你相處了三個月,就恨不得在你一腳踹回嶺南,陛下對你們這些故人,真是好的沒話說。“洪城愣了許久,吁了一口氣說:“你是從什麼時候起一口一個老夫的?以前你總是自稱咱家,這麼多天我心裡居然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宦官,這是為何?“
(未完待續)
第一節 李二出醜
砸爛魯王家的船後,水軍在運河上就再也沒人敢惹,嶺南水師統領雲燁和魯王李元昌,為了兩個歌姬,在運河上大戰一場,最後雲燁憑藉堅船利器,打的魯王落荒而逃,抱頭鼠竄,如此勁爆的訊息頓時就傳遍了運河兩岸,敢打王爺的侯爺,大唐不是沒有,但是為了爭粉頭,動用軍器,這還是頭一回。
地方上的觀風使認為這純粹是朝廷之恥,不分青紅皂白,彈劾的文書就雪片般的飛向了長安,奏章裡沒有偏向誰,也不論誰是誰非,只咬準了一點,那就是有傷風化,毫無貴人的體統,要求皇帝將這倆人一起處罰,反正都是敗類,是非曲直沒有過問的必要。
快馬傳遞要比船快得多,雲燁,李元昌還沒進京,京城裡已經知道倆人之間又起了衝突,善良的老秦唉聲嘆氣,只覺得雲燁就是一個闖禍精,自己這個被幾家子留在長安的頂樑柱,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尉遲恭拍著手大笑,認為這才是軍伍裡的漢子,自己的東西,誰搶,就揍誰,火氣上來,天王老子也不放過,認為這一點,雲燁是跟自己學的。
李二放下奏章,揉揉太陽穴,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小子,為了辭掉水師統領這個官職,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嘿嘿,你也有難受的時候?好好地繼續做水師統領吧,朕還指望你能多弄些好船呢。”
李泰的眼睛裡閃著陰測測的光芒,手拿著兩隻玻璃瓶子,一隻瓶子裡裝著四五隻火紅色的螞蟻,另一隻瓶子裡裝著一隻嬰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