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這就是馬週上任後在大堂上說的一句話,因為這句話,雪花般的彈劾奏章立刻就飛到了中書省,誰都不敢壓下不上報,結果全部被皇帝陛下留中不發,大內傳來一句話:“朕也想知道長安之地還有多少田土。“
政治上的鬥爭多了,幹實際工作的時間就少了,雖然清查田畝的事情很重要,魏徵認為長安府尹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恢復長安市面的繁榮,而不是惹怒長安城所有的勳貴。因為市面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曰益萎縮,無所事事的蹲在城牆根等待僱主的閒人也越來越多,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從來都是僱主求人幫工,而不是現在僱主千挑百選之後才要一兩個,哪怕養馬,挑糞現在也必須是相貌堂堂的好小夥子才行。
當初抱著人離鄉賤不願意跟著僱主去嶽州的人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短短的三個月,人就不值錢了。
魏徵求見長孫之後,請求皇家大肆的招納閒人,莫要讓百姓衣食無著,長孫從來都是和善的,可是她手裡的產業,都是適合婦道人家經營的產業,男子實在是需要不了多少,魏徵無奈,只得請皇后娘娘儘量的多招收一些婦人,一個家庭裡總要有一份收入才好。
織毛業由此得到了極大地促進,魏徵在盤算之後才發現,長安現在的支柱產業就是織毛,珠寶,釀酒,奶糖,香水,還有一項魏徵極度的不願意承認的,就是青樓行業,昔曰威名赫赫的水泥,造磚如今沒了使用者,已經萎縮的厲害了。聽說,他們也算去嶽州建磚窯繼續發財,至於長安,顧不上嘍。
長安城裡的木匠都不好找,以前手藝好的木匠都被大大小小的木器行網羅一空,現在大部分都隨著木器行去了嶽州,當魏徵把自己的看法告訴馬周的時候,馬周並不以為然,認為魏徵是在杞人憂天,早年間長安不也是沒這些東西麼,長安還不是天下第一都。
現在要做的就是正本清源,先把農事放到第一位,商賈事以後再說,當暴怒的魏徵告訴馬周常平倉的糧食多的已經在發黴,民間也並不缺少糧食,現在重要的是讓所有人有活幹,只有這樣才能讓長安穩定下來,慢慢治療雲燁給長安帶來的創傷。
馬周請魏徵不要越權,給事中做好給事中的許可權以內的事就好,一生清名不要毀在幫助地主老財奪百姓田土的惡事上。如何治理長安,是他這個長安府尹該做的事情。
魏徵氣的怒髮衝冠,也拿同樣脾氣倔強的馬周毫無辦法,因為人家說的沒有半點錯,給事中的職責是辨賢愚,查風紀為陛下拾遺補缺,不是管理長安的官員。
勞累一天的魏徵路過那家小店的時候,店主人把一封信箋送給了魏徵,看了看落款,原來是雲燁寫的,魏徵把這封信拋在一邊,這必然是一封諷刺挖苦的信箋,今天心力勞頓,實在是沒有力氣生氣了。
但是心裡面那股子倔強的勁頭又發作了,拿過信箋,檢視了上面的火漆完好與否,這才裁開信箋展開後細讀,心頭做好了被諷刺挖苦的準備。
鄭公大鑒:當鄭公見到這封信件的時候,不器已經遠在千里之外了,此次離別不是擔心會受到傷害,或者悲憤之下實行的自我放逐,其實是晚輩早就準備好的一次遠行,所以大可不必傷懷。
長安填嶽州這是必然,非人力能挽回的,長安是大唐的京師,需要的是莊嚴肅穆而非曰益的繁華,這裡不但是皇家宮苑所在地,也是大唐精兵的聚集區,一旦有變,首先遭受滅頂之災的就是大唐脆弱的的商業,那些還處在獨門獨院經營的脆弱作坊門店,說實話,他們沒有半點抵禦商業風險,或者政治風險的能力,為他們計,還是去相對開明,商業氣息越發濃重的嶽州為上策。
這一次清空長安,對長安來說既是一種災難,也是一種挑戰,給了長安一次重新佈局的機會,這是不器的肺腑之言,而非戲弄之語。
長安有大寶藏,公為何視而不見?巨大的大唐錢莊,煌煌的玉山書院,素有文華滿園之稱的國子監,大儒遍地的弘文館,才是長安需要……(未完待續。)
寫故事是我的樂趣所在,所以不累
哈哈,兄弟姐妹們,首先,謝謝大家的厚愛,書評區裡總有勸誡我愛惜身體的帖子,謝謝你,我的朋友,非常感謝你們對我的關愛。
寫書講故事是我一生都在追求的夢想,所以談不到勞累,能夠做自己最喜歡做的事,又能養家餬口,這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的偏愛了,在這樣巨大的幸福面前,勞累實在是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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