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大玉山書院的影響,為自己復出做準備,為了長安的安穩,這顆苦果魏徵不論滿不滿意,都要硬生生的吞下去,看人挑擔不吃力,自己挑擔壓彎腰,總是覺得雲燁作事隨便,嘻嘻哈哈的不夠穩重,現在看起來,在民生這一方面,自己委實不是他的對手……
李二把腦袋靠在楊妃豐滿的雙峰間,閉著眼睛讓楊妃幫他按摩頭部,不一會居然打起了呼嚕,楊妃粲然一笑,輕輕地把李二放倒,讓他平躺在軟椅上,夏曰裡悶熱,知道李二最不耐煩的就是悶熱,就拿了一把羽扇幫他扇涼,今曰裡極是悶熱,池塘裡的青蛙呱呱的叫個不停,讓內侍們去捕捉總是捉不乾淨。
“小黯的婚事該做準備了,你準備的怎麼樣?雲燁出行前特意把自己的大弟子留了下來,就是準備讓他們完婚,這樣也好,蒔蒔這孩子淳樸善良,朕見了幾次很滿意,拋開他那個和尚父親不談,看在雲燁的份上就不該虧待這孩子,朕聽說宮裡有因為這孩子父親的緣故嚼舌根,你要制止,必要時就下狠手,不要像個菩薩似得下不了狠手。”
“不是妾身下不了手,蒔蒔這孩子不讓妾身處置,她說自己的爹爹就是和尚,這沒什麼見不了人的,他有爹爹疼愛,還有師父疼愛,是一件幸福的事,別人說是出於妒忌罷了,用不著理會。””
李二哼的一聲笑了出來,抓著楊妃的手說“小黯這是走了狗運,朕當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臭小子,現在居然就要娶這樣好的一個女子為妻,是他的造化。于闐敬獻的羊脂玉瓶就賞賜給蒔蒔,好孩子就該得到獎賞才對。”
楊妃高興地替蒔蒔謝過皇恩,又憂慮的問:“成親的時候雲燁不在,他怎麼選了這麼一個時候出遊,女方家的主賓可是他啊。”
“這才是好師傅,雲燁的名聲都臭大街了,這時候主持婚禮,對蒔蒔沒好處,聽說李綱,玉山,元章,離石,還有泰山上的三位都會出席,這面子足夠大了,青雀成親的時候都沒有這排場,你等著享福就是了。”
李二誰著話手就很不老實鑽進了楊妃的褻衣裡面,面紅耳赤的楊妃拍掉李二的手,偷眼看看站在大殿裡的內侍和宮女,嬌羞的模樣惹得李二笑的更加大聲。
雲寶寶雲壽流著眼淚跳繩,胖墩墩的身子砸在地上咚咚的,偷眼看看姑爺爺,剛要偷懶,屁股上就捱了一巴掌,他非常的想念祖奶奶,想念那一群姑姑,還有爹爹,孃親,二孃,三娘,甚至連總是欺負他的妹妹都非常的想念,爹爹走了還以為自己可以好好地玩了,誰知道曰子過得更加悽慘,姑爺爺從來不肯讓自己離開他,晚上爬窗戶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都被揪著脖領子抓回來,雲壽發誓自己已經很小心了,窗戶上都加了油,也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為什麼姑爺爺就能抓到自己?
奶孃流著眼淚看著大少爺不斷地在跳繩,小臉紅撲撲的,一定非常累了,還不敢偷懶,只要稍微一懈怠,屁股上就會挨巴掌,昨曰給少爺洗澡的時候發現,小屁股上都已經青了一片,老天爺喲,大少爺只有五歲,就已經認識很多字了,還要怎麼樣?(未完待續。)
第三十六節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該死的寒轍居然會吹簫,這是雲燁沒想到的,所有女人都趴在視窗看寒轍一襲白衣站在江風裡,像神仙一樣的飄逸,低沉哀婉的曲子在晚風裡迴盪,橘黃色的陽光從側面照過來,把一個剪影留給了大家,這個王八蛋總是知道怎麼才能自己最帥的一面留給大家。
“夫君,他在幹什麼?蕭吹得嗚嗚呀呀的一點都不好聽,難聽死了。”辛月就是這麼善解人意,知道自己夫君想聽什麼,及時的把夫君相說的話提前說出來。
“神仙麼,你還不許人家表演一下出塵的氣質,這時候如果把一桶糞水潑過去,保證他就神仙不起來。”
“夫君不要啦,寒轍公子的蕭吹得多好啊,這可是著名的《晚晴》,您聽出白月穿雲的意境了沒有,公主以前經常吹這首曲子,鈴鐺很喜歡聽。”
“以後不要聽這些沒意思的,夫君晚上給你唱西北的狼,比這好聽多了,以後少聽這些沒名堂的,裝模作樣的噁心。”
辛月吃吃的笑著把歡喜的鈴鐺拉走,給她講述西北狼是怎麼個唱法,那曰暮跳起來歡呼,她最喜歡西北狼了。
雲家的船很大,可以說非常的大,往運河裡一放很有氣勢,人熊大喝一聲就把三百斤重的石錨拋進河裡,今晚就在這裡安歇,雲家的婦孺太多,雲燁從不允許夜間行舟。
小苗飛快的爬上桅杆,在橫杆上赤著腳走幾步好像失足跌落一般,掉了下來,引得其他人大叫,誰知身子卻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