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外甥射下來一隻完整的,可是願望總是落空,李容都已經轉過頭不理會那個喜歡吹牛的舅舅,還說大舅舅射鳥就沒問題。
一句話把李泰激的怒火高漲,憑什麼大舅舅能做到,自己就做不到,一時間弓弦亂響,到了也沒有弄下來一隻完整的,如果不是無舌老先生用石子幫了李泰一把,今天在孩子面前丟人丟大了。
現在走的這條路就是秦朝入嶺南之時修建的馳道,道路之上已經被青草埋了半截,當初修路的時候,墊道的土是要被蒸過才成,確保土裡的草籽不會生根發芽,可如今,再堅實的路面也經不起嶺南綿綿的雨季沖刷,變荒草萋萋,很多時候能看見被馬蹄驚走的毒蛇蜿蜒著遊走。(未完待續。)
第五十節想法決定命運
終於走出了山路,這簡直就是恐怖的折磨,兩邊懸崖上的猴子居然知道拿石頭丟人,入軌時一兩隻也就罷了,成百隻猴子一起往下扔就恐怖了,狼狽不堪的竄出山路,還沒來得及把抱在懷裡的兒子放下,就聽一聲弓弦狂響,一隻追過來的猴子翻滾著從懸崖上掉了下來,其餘的猴子抓著懸崖上的樹幹,死命的搖晃,叫聲越發的淒厲。
“魏王殿下,老夫在此等候多時了。”一個黑臉的老漢持弓立馬大聲的喝道。
“馮盎?這個老傢伙怎麼會在這裡?”雲燁悄聲問李泰。
“那還用說,能使動他的也就我父皇了,這回麻煩了,我不想回京去受罪,想想辦法。”李泰不動聲色的對雲燁說完,自己就迎了上去大聲說:“小王初到嶺南,本應去廣州拜會越公,不想道左相逢,真是讓小王驚喜。”
馮盎從馬上下來,把自己的巨弓插回背後笑著對李泰施禮說:“哈哈,魏王多禮了,老夫原本不想打攪魏王遊姓,無奈皇命在身,容不得老夫多想,還請殿下隨老夫回廣州,自有天使護送王爺回京。”
“雲燁拜見馮公,去年送到的那幾支人參可還受用?”雲燁也從馬上下來,拖著李容上前見禮。
“雲家的大禮老夫承受不起,那些人參老夫是付過賬的,兩千枚白花花的銀幣,這裡就不領雲侯的人情了。”只要看到雲燁馮盎就沒有什麼好臉色,好端端的嶺南,如今被雲燁弄得四分五裂,馮家再也不是當年坐領二十州的豪族了。
“這是哪裡話,都說好是禮物了,怎能收您的銀幣,一定是那裡弄錯了,晚輩這就命人去查,定給馮公一個交代。”
“不勞雲侯費心,吃付過銀子的人參老夫心裡舒坦,今曰老夫專程是來迎接魏王殿下的,希望雲侯莫要多事,魏王殿下在嶺南多留一曰老夫就睡不安枕食不下咽,曰曰要為殿下的安危擔心,還是早些送走讓老夫睡的安穩些。”
李泰剛要說話,懸崖上的猴子叫的越發大了,煩躁的朝懸崖上看一眼,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馮盎低聲說了一句:“聒噪!”抽出巨弓,一連三箭,頃刻間就有四隻猴子從懸崖上掉了下來,剩下的猴子頓時沒命的往山谷裡竄去。
“呀呀呀,馮公寶刀未老,三箭四猴神乎其技,雲燁佩服,佩服!”太吃驚了,隔著一百多米,老傢伙居然箭無虛發,其中一箭居然穿透了兩隻猴子。
“猴而已,還經不起老夫一箭,殺幾隻猴算不得本事。”馮盎斜著眼睛嘲弄的瞅了雲燁一眼,話說的非常惡毒。
馮盎一語雙關的話在場的誰沒有聽出來,只是礙於雲燁的顏面不好笑出來而已,不但云燁這邊沒人笑,馮盎帶來的那群人也沒有出言譏諷。
雲燁有些奇怪,老馮家在嶺南雖然收斂了很多,卻不至於低調到連嘲諷都不會的地步,要知道上次馮盎持弓進公主府大展神威的事情,已經是嶺南人的驕傲了,這事過去沒幾年,馮家不可能變化這麼大。
不過看到穿著輕易地馮智戴,雲燁就明白了,一定是這個傢伙管束了自己的部下,看樣子他就要成為馮家的代言人了。
道左相逢自然要飲上一杯,馮智戴很快就搭好了帳篷,擺好桌案,馮盎坐在主位,端起酒碗對李泰說:“殿下不辭萬里駕臨嶺南,貴人踏賤地這是嶺南的福份,老夫亦有榮焉,劣酒一杯聊表心意,飲勝!”
這一晚不喝不行,不喝就是看不起人了,雲燁強忍著喝了一碗劣酒,放下酒碗說:“馮公心意我等心領,只是您說劣酒一碗,還以為是您的客套話,誰知您居然真的把劣酒拿出來了,魏王殿下身子嬌貴,恐怕受不了劣酒的殺伐。”
李泰不明白雲燁和馮盎為什麼一見面就互相掐,他這些年很少過問朝堂上的事情,尤其是對於嶺南這樣的荒蠻之地更是陌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