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衝動。
“雲燁,你害的我好慘啊,孫思邈與你蛇鼠一窩,我即使去求了,也不會給我治療,十年,我淵蓋蘇文居然只有十年時間,這個世上沒有那個大業能是十年間就能見效的,高建武日漸昏聵,國中大論都已和他日漸離德,給我淵蓋蘇文二十年,整個高句麗就會成為我掌上的玩物,如今,我只有十年,呵呵,十年,十年還不足矣讓我把計劃佈置到完美的境地,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是在說我淵蓋蘇文麼?雲燁,你這個英雄做好淚滿襟袍的準備了麼?”
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彷彿活過來一樣要穿透牆壁,把無窮的恨意傳達到長安,蓋蘇文找了一個最黑暗的牆角蹲了下來,抱住自己的雙臂,任由眼淚往下淌,他不是神,依然需要宣洩自己壓抑已久的恐懼……想必蓋蘇文的悲傷,高山羊子的日子過得極度開心,原來魅惑還有這麼多的花樣,不是露點肉就能讓男人跟瘋狗一樣的撲過來。
窈娘總是能按照自己付出的價格,給自己找來最好的老師,當一個身材極度妖嬈,面目卻非常恐怖的女人到來的時候,窈娘問自己要了整整十錠黃金,還打包票說,如果自己不滿意,她會雙倍退還。
來的這個女人臉上都是橫七豎八的傷口,一隻眼睛沒了眼臉,張開嘴,嘴裡也沒有舌頭,鼻子少了一半,直接就是兩個黑黝黝的洞口。
羊子幾乎在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麼成了這幅樣子,沒有男人會這樣傷害一個絕色女子,除非是女人才會這樣做,這樣處置女人,她也做過,一刀刀的毀壞完美的事物才會讓人產生最大的快感,蘇我家的女人命就是硬,殺了三天還沒死,人明明就在自己臥室的大缸裡,可笑的藤原為了保護這個女人,砍下來一個石頭雕刻的狐狸頭,回報說那個女人變成了一隻石狐狸,他只好砍下狐狸頭回來交差。
高山羊子沒有看眼前的女人,而是把目光投射到門外那個高大的背影上,掩著嘴偷偷的笑,自己用蘇我家女人的骨頭做成刀柄,當成禮物送給藤原,沒想到他會那麼喜歡,難道說狐狸精的骨頭也能魅惑人麼?
那個女人坐在她的對面,去除了高山羊子所有的衣服,一寸一寸面板的檢查,不停地揪起她的面板檢驗彈性,很疼,但是高山羊子很喜歡這種感覺,當那個女人拿著剃刀刮毛的時候,冰冷的刀鋒掠過面板,竟然讓她渾身戰慄起來,不是害怕,而是極度的興奮。
誰的腿能扭成那個姿勢?高山羊子終於感覺到了痛苦,不管誰的腿被粗暴的扳到頭頂,都會非常的疼,更不要說腿上還綁著木板,她覺得自己的腿筋快要斷了,高山羊子疼的不斷喝罵,卻不允許自己的侍女幫自己把腿放下來,早就聽說過《天魔舞》的大名,卻從來沒有真實的見過,佛國壁畫上有,佛祖成佛的時候就有一大群妖嬈的天魔在繞著佛祖飛舞,堅定地佛祖渡過了天魔的誘惑,這才在雙娑羅樹下成佛。
成為佛祖的不就是隻有一個麼?剩下的那麼多的高僧都哪裡去了?答案就是被《天魔舞》所迷,化為一頓枯骨,這樣的好東西不學怎麼行,腿斷了都要學。
“我教會你天魔舞,你幫我殺一個人,兩不相欠。”高山羊子看著那個醜女人放在自己面前的紙,歡快的答應,能試試《天魔舞》的威力她非常的喜歡。
藥水泡澡,然後就是鮮花沐浴,睡覺的時候要用白綾子捆的結結實實,原因就是高山羊子的雙腿併攏之後有一條很大的縫隙,倭國女人都有,不是隻有高山羊子才有,那個女人很憤怒,認為一個美麗的女人兩條腿中間不該有這麼大的縫隙,只有那些經常騎馬的野蠻人才會張著一副羅圈腿,想要改過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捆起來矯正,每天晚上高山羊子都能聽到自己的雙腿在痛苦地呻吟,一天,兩天很難熬,三天之後,她發現了自己身體的一個秘密,那就是喜歡遭受疼痛的侵襲。而且是越疼越喜歡,所以,每回那個醜女人教自己新的舞蹈動作的時候,她都充滿了期待。
最疼的時候會讓她的神志模糊,總是這個時候,一張可惡的臉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張著嘴發笑,而且是嘲諷的笑:“我們是不是該談談船上的黃金了?”
他絕對看見了自己的胸膛,自己當時抬起了胳膊,透過寬大的袍袖,應該看見了自己美麗的胸膛,能讓藤原他們發瘋的身體,居然連一船黃金都不值麼?
“我的是我的,當然,你的在必要時候也是我的。”八嘎,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我高山羊子從來都沒有被人羞辱過,你雲燁是唯一的那個人,上一個羞辱我的那個女人骨頭被我做成了刀柄,她的情人用的很舒服,雲燁,不知道你的頭蓋骨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