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的女人,雲燁不管不顧的脫了個精光,兩個小屁孩已經光溜溜的在池子裡撲騰,雲燁旁若無人的躺在池子裡,讓溫熱的水包圍了自己的全身,辛月忽然嫣然一笑,脫得就剩下一個胸圍子,扯過雲寶寶開始給兒子洗澡,一邊洗一邊嘟囔,都成臭孩子了。
李安瀾愣了一下,馬上也脫掉紗衣,給李容上上下下的搓洗,雲燁眯縫著眼睛看著苦著臉呲牙咧嘴的兩個兒子,心裡暗自得意,好啊,李代桃僵的計劃終於實現了。
很快,兩個孩子就被奶媽抱走,辛月更加的得意,脫個精光撲通的一聲就跳進了池子,濺起了好大的水花,來到雲燁跟前拿起一隻胳膊就開始搓。
李安瀾倒是很優雅的脫掉衣服,掩著前胸下了水,拎起雲燁的另一隻胳膊搓了起來,剛開始雲燁看著眼前的美景逸興思飛,看看辛月的酮體,又看看李安瀾嬌媚的表情,心都要融化了,正在他蠢蠢欲動之時,兩條胳膊上的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夫君,您看這樣的力道您還滿意嗎?”辛月揪起雲燁的一塊皮肉,緩緩地擰著。
“不對,夫君在嶺南的時候喜歡的可是這樣的。”李安瀾用她練過武的雙手狠狠地把雲燁的胳膊往上提了提,放在自己的胸口,劇痛讓雲燁再也感受不到半點的溫柔細膩。
第九節 放縱
晚上果然是三個人一起睡的,不過有一點點小小的改動,從夫妻三人變成了父子三人,兩條手臂又青又腫,動一下都疼得厲害,抱著兒子掂尿的時候像是像是斷了,誰還有功夫拿尿盆,就坐在床邊對著地上解決,兩個胖孩子都尿完了,雲燁這個當爹的也就安穩了,今晚不會再被洪水沖泡了吧。
伺候兩個孩子睡好,雲燁艱難的把胳膊放在肚皮上,心裡其實有點小小的得意,要是在後世,敢這麼正大光明的把小三帶回家,估計下場比豬好不了多少,如果正正經經的娶妾,辛月還不會這樣歇斯底里,這種事情在大戶人家就不算是個事,勳貴家裡的妾侍,身份比大牲口好不到那裡去,大戶人家三天兩頭的病死上一兩個小妾大家都習以為常,辛月看重的不一樣,雲家每進來一個女人,都會和自己搶丈夫的感情,從那日暮的事情就能看出來,誰家小妾過的比人家正房夫人還大氣,草原上巨大的產業就她一個人說了算,這在長安都被人家傳成閒話了。
那日暮從主家的財產變成了財產的主人,本來就給了長安所有的小妾們一個巨大的衝擊,辛月在這股風浪裡被勳貴家的當家娘子們評為最沒本事的當家女人,被一個小妾切割走了家裡的財產,是貴婦人之恥。
其中的苦澀只有辛月自己清楚,丈夫從來沒有把小妾看成私人財富,草原本來就是那日暮的,自己盤算了兩三年,結果,草原還是那日暮的,就算那日暮今後生不出兒子,那片草原也是丫頭的,丈夫好像很支援那日暮這麼想。
最該死的就是公主,把持著嶺南進項,現在還沒羞沒臊的住進家裡,都要幹什麼,自己的地位受到衝擊,兒子的地位也受到衝擊,在這樣的擠壓下,辛月能保持這樣的理智已經是難得了。
雲燁如果把女人不當人看待的話,左擁右抱很容易,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就算是學張獻忠拿女人當屏風也不是什麼大事,大戶人家有十幾房妾侍很普遍,更不要說還有劉弘基這種一天往家裡娶了八個女人的牲口。
人就是活生生的人,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喜好就讓他長出驢頭來,然後心安理得的把人當驢子看待,妾侍除了吃飯,她也有自己的感情和感受,雲燁一個連石頭拿的時間長了都捨不得扔掉的主,想要無視這些活生生的人,實在是做不到。
你既然不能對別人狠,那就只能委屈自己了,火氣總需要有一個發洩的出口,自己的兩隻胳膊遭災,總比兩個女人弄得血淋淋的要好,再一次感受一下那些痠痛,一股自豪感頓時從心底升起,看著帳子上自己的影子,笑了,頭很大,非常的大,快要遮滿一堵牆了,這就對了,老子就是大唐最大的大頭。
兩個孩子睡的很安穩,雲燁下床,吹熄了蠟燭,從門縫裡看到對面屋子的燭火猶自未歇,輕輕地拉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到對面窗戶下,偷偷的聽聽裡面到底在說什麼。
“辛月妹子,說到底你是一個有福氣的,不管外面把夫君傳的有多麼的傳奇,到了家裡,他依然是最在乎你的,那日暮遠走草原,我在嶺南苦苦度日,雖說孤獨,心裡卻不慌亂,就因為有他在,你不要嫌我們不知羞臊,就當我們兩個是兩隻無意中安歇在你家屋簷下的燕子,找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我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