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重重的壓在了她的心上。
“滿城盡飛花,風吹落誰家,秋冬逐春夏,長安是我家。“看到土包子榮華女痴迷的看著長安,雲燁不由得詩興大起,隨口就是一首五言。
從洛陽搭順風船的岑文字,嘆息一聲,對雲燁說:“雲侯,你就不能好好地把你的辭藻再修飾一下麼?這首詩的意境,氣勢都很好,為何就不能再細細雕琢一下?老夫相信,只要您再琢磨一下,這首長安古意,又會是一篇佳作。““老岑,自你上船之後,我就一直想問你,為何你們自己有官船不坐,偏偏要擠到運兵船上來,再說了,你也不老,做一個老夫,右一個老夫,難不難受啊。““雲侯,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借運這個說法麼?如果不是你這次大捷而歸,誰會有心思帶著家眷上你的運兵船。““借運,借什麼運?“雲燁撓著頭奇怪的問岑文字。
“雲侯這次在我高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自身卻沒有受到多少損失,所以大家都認為您這次乃是鴻運高照,才能全身而退,這是一種福萌,這些上船的人都想借一些好運,有的想借著船上的無邊殺氣,去去自己的黴運,這就叫借運,只是有誰可憐我高麗子民的哀痛,卑沙城化為焦土,大王城成為鬼蜮,雲侯遍身鮮血,自然鬼神辟易,妾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