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沙城解決了,您再說說怎麼把三山浦的高麗水軍幹掉,把它們都幹掉了,咱們就坐著筏子去蒼巖城,聽說那裡是高麗人的物資屯儲的地方我們殺進去,好好地賺一票。“老頭子瞠目結舌的愣了一下子,急忙問:“卑沙城這就解決了?你真的打算把大黑山燒光?你知不知道,來護兒當年負薪萬石,都沒有達成?”
“來護兒,來護兒,您聽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一個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夯貨,他懂什麼放火,放火需要進行合理周密的安排才行,每個放火點都要考慮周全,點火也有先後的次序,什麼時候點什麼地方,還要考慮風向,氣壓,樹林的稀疏,甚至人的心情,還有那些去點火兄弟的撤離速度,一樣都不可或缺,來護兒這種人哪裡懂得這種放火的藝術,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大黑山燒成一個心的形狀,就是沒有什麼美女好讓我獻殷勤。”
雲燁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通,老頭子聽得心煩意亂,怒火上揚,看到雲燁正在得意洋洋的指著太陽說何時放火為最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一巴掌抽在雲燁的後腦勺上,顫巍巍的指著雲燁說:“完了,完了,一萬五千大軍跟著你這樣的白痴主帥,算是一腳踏進鬼門關。
李世民啊李世民,你這個無道的昏君,你手下能人無數,李靖,李績,這些虎豹不派,你好歹把薛萬仞,薛萬徹之類的犬馬派來也好,為何偏偏派了雲燁這樣的一頭豬來?可憐遼東之地,舊魂未安,又添新鬼。“雲燁本來說的正高興呢,被人家在在後腦勺一巴掌把口水都抽出來,才要準備發怒,就看見老頭子眼淚滂沱,哀傷欲絕,軟軟的坐在錦榻上,拍著錦塌大罵李二,似乎很傷心的樣子。
連忙上前安慰老頭子,還沒張嘴,就被老頭子一腳踹開,指著鼻子好一通臭罵,老頭子是好人,不知道中華大地上的那些精彩的罵詞,只知道翻來覆去的拿豬玀來比喻雲燁,沒法子,只有等老頭子心情平復了再和他說燃燒彈的事情,有了那東西,別說山上還長著樹,就是不長樹,全是石頭,雲燁也能把它點著了。
老頭子罵完了,心灰意冷的往巷子裡走,雲燁在後面揹著手跟著,再後面是劉進寶,至於單鷹和人熊兩個人早就聽見動靜,趴在門口伸長了脖子看雲燁和老頭子交鋒。
老頭子的家在小巷子的最深處,一棟破舊的獨門獨戶的小院子,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子迎了出來,喊了聲爺爺,就扶住老頭要進院子。
看老頭子進去了,雲燁也準備進去,老頭子回過頭用沙啞的聲音對雲燁說:“雲侯乃是貴人,賤地還是不要踏的為好,你進來對我家的風水不利。““老先生,不如咱們打個賭吧,小子如果完成了剛才說的那些事,當然了,您老見多識廣,小子八成是要輸,您看,如果我完不成,今後一定聽您老人家的話,老老實實地作戰就好,要是萬一小子做到了,您看?“就憑這老頭子對顏之推如此熟悉,對雲家也瞭如指掌,就這兩條,雲燁就認為這個老頭子絕對不是普通人,李靖,李績這兩人在他眼中只是虎豹之流,看樣子老傢伙自視甚高啊,這種有真本事的人,怎麼能不去書院教書,當什麼隱士,浪費材料。
聽雲燁這麼說,老頭子的瞳孔似乎都縮小了,上上下下的看了雲燁好幾遍,坐在孫子拿來的凳子上考慮了良久才說:“剛才老夫過於激憤了,忘記了你這個人的一個特性,那就是逢賭必贏,房玄齡,杜如晦,李靖,顏師,甚至皇后,這些人和你打賭好像都沒贏過,李綱的書信裡也說你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難道說老夫今日也會輸?不過,你如果有本事讓老夫輸的心服口服,老夫也就隨你安排如何?“聽到老頭子答應打賭,雲燁自然眉花眼笑,但是聽到李綱書信這四個字立馬就不淡定了,怪不得自己身在水深火熱之中,那些老頭子全都不露面,原來早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強力的援助,雲燁撓撓下巴,有些不好意思,還以為是自己的王八之氣讓老先生自動效力的,奶奶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麼便宜的事,任何事情都是有淵源的。
“您和李師他們熟識,那就最好不過了,小子看您在這裡過的孤獨,環境也不甚好,您的小孫子也需要受到最好的教育,等仗打完了,小子就接您一起去玉山如何?您老的生活有人照顧,小孫子也可以接受名師指點,閒暇時與幾位老友盪舟河上,聽琴,飲酒,品茶,這才是老先生過的日子。““順便幫你玉山書院教教學生,代代課,是也不是?““先生真是睿智,小子的一點小心思逃不出您的法眼,咱們這就走吧,先去水軍大營安歇幾日,等艦隊到來,我們接了那些屍骨就會長安。”
老頭子猛地站起來說:“賭注還沒實現,你憑什麼認為老夫